点开未接来电。
阿勒、班长及学长,都打电话给我过,甚至连班导都意思意思的打给我一通。
而通讯软体上的状况也没好到哪里。最可怕的是学长,光是「你在哪里?」就占了十来句。
我在上头回话:「我很好,暂时不会去学校。」
不到一分鐘,学长立刻回传:「你在哪里?怎么不来学校?是不是发生了甚么事?问你们班的人也没一个了解的,到底怎么了?你们班的班长也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一瞬间被突如其来的问题轰炸,我实在不晓得该从何讲起。
况且我也没想过要跟他说明我的状况。
「我没事,我跟我妈在一起。」
「蛤?你妈?」
「就这样,我要先去处理其他事了,掰。」
逃走似的,我离开了与他的对话。
为了防止他打电话给我,还特地开了飞航模式。
接着点开班长的聊天视窗。
班长的内容简洁许多。
「甚么时候来上课?」
「阿勒跟我说他遇到你了。」
没了。
看着几近空白的聊天内容,我可以想像即使我死了,她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对于她简洁的两句话,我也只回了她一句。
「我会主动联络阿勒的。」
以极快的速度结束这回合,我转向去寻找阿勒。
阿勒留的言比班长多,由内容看得出来,他比较在意的是自己与我交易的事项还算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