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的母亲那便是当年的婉嫔,婉嫔娘娘的忌日为何要去桂花林住?
“爷,灼灼还是同往常一样?”
男人颔首:“嗯。”
姜灼璎:“?”
她悄悄趴在池边,将几人的对话听了个全。
可这几人的话像是哑谜似的,她还得半听半猜。
就如同方才的那一句‘同往常一样’究竟是何意?
就不能将此说得明了些嚒?
……
眨眼间,姜灼璎在这方鱼池里已经度过了五日。
她日日都得见好几回这位二皇子,次数一多,姜灼璎多少也摸着了些他的脾性。
这位二皇子心思深沉,胸有城府,压根儿不似传闻的那般碌碌无为。
他面上一向喜怒难辨,唯有面对着自己时,偶会露出几不可查的悠然。
他不显露半分锋芒,内里却深不可测,绝不似外间地传闻那般难堪重用。
这日的清晨,碧空万里。
姜灼璎是被吵醒的,一大早这院儿里的小厮便来来往往,忙个不停。
这又是在做什么?
她昨儿夜里数夜明珠数到深夜,困倦得很呐。
气愤之余,小肥鲤狠狠摆了摆尾。
她来此鱼池五日有余,日日都会数一数那池中的夜明珠,可直至今日也没数清过。
倒不是说那夜明珠的数量数不尽,是她这池里水因着水轮的缘故一直在流动。
她好不容易数过的夜明珠,没隔多会儿便被水流携着没了影儿……
“咕噜咕噜咕噜!”
姜灼璎原想呵斥一番,可她一张嘴便开始吐起了泡泡。
“来来来,小心着点儿!”
是那太监的声音,姜灼璎没精打采地浮上了水面,正好瞧见楚一心带着几名小厮往池边走。
而那几名小厮跟上回相似,正一同肩挑着陶缸往这边行来。
这陶缸姜灼璎没见过,并非是她上回待过的那青花陶缸。
此缸的个头明显小了许多,估计起比她的体长来,也大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