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寒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姜灼璎浑身一僵,忽而将两只手举了起来:“奴,奴婢没有。”
祁凡:“……”
姜灼璎只感到腰间一紧,接着眼前一花,再接着自己就坐在了男人的身侧。
臀下已经变回了坚硬的木板。
她垂着眸,双耳通红:“殿下恕罪,奴婢当真是一时不慎……”
柔软的嗓音越来越小。
这话她说着都觉得没几分可信度,分明方才说了自己没心思引诱,这眨眼就坐进了对方怀里……
“如何了?”
“奴”姜灼璎才吐出一个字儿,便听见了裴云铿锵的禀报声。
“属下已尽全力追了上去,可那女子已经不见了身影,是以属下并未帮江姑娘寻回包袱,还请殿下恕罪。”
姜灼璎当即松了一口气,这才得空去看窗外的情形。
裴云正跨坐在马上,一脸肃容地朝二皇子回禀事宜。
只是……为何他的耳朵有些泛红?
姜灼璎微蹙着柳眉,细细端详着,这裴侍卫乃是属沉闷冷淡的性子。
这双耳红得,甚有古怪。
“你在看什么?”头顶冷冽的嗓音让姜灼璎浑身一颤。
她蓦地抬起头,对上那双黑漆漆的眸子。
分明是没什么起伏的声音,可就是莫名让她发寒。
姜灼璎:“……”
心虚,她总不能直接说,自己在瞧裴侍卫的红耳朵?
还怀疑他方才的禀报有古怪?
“咳,奴婢……奴婢方才走神了,还望殿下恕罪。”
男人抿唇,窗外这会儿不仅是裴云了,就连楚一心也凑了上来。
他很快弄清了眼前的情形,又轻咳了两声解围:“殿下,既江姑娘的包袱没了,那可还要送她去洛京?”
此话一出,三人皆朝着她看了过来。
姜灼璎:“……”
她搅了搅白嫩的指尖:“奴婢……奴婢既无了手帕,就算去了洛京也无事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