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方便。”宋岑顿了顿,放软了声调,“这条裙子很衬你。”
不带她去呢。
还岔开话题。
童安安不高兴的闭上了嘴。
此时正好有几个服务员轻手轻脚地来上菜,童安安突发恶疾,把声音猛地提高,“宋总,我今天晚上还要上课,真的没办法陪您。恕我直言,您应该多关心和陪伴您那个可怜的妻子。”
宋岑正在随手翻看菜单,闻言觑然抬眼,定定地看她。
面无表情,像个金塑的圣象。
随后,他轻笑了一声,气定神闲将檀木制成的菜单轻轻撂在桌上,“好。”
服务员们:……
很明显的偷看了眼宋总,又连忙移开视线,装作无事发生,加快着动作,带着一脸八卦退出了包厢。
童安安,一向是惹完事情立刻跪滑,“哥哥我错了…”
宋岑却语气温和有礼的打断了她,“童小姐是嫌我给的不够多?这样吧,赵秘书等会儿会更新一份协议给您,请过目。”
卧槽离婚协议。
童安安一秒恢复正常,“不要啊老公,我开玩笑的啦,什么都没有陪你最重要。”
宋岑微微一笑,还在演,“不是要上课?”
童安安的嘴比脑子快,“从今以后我只上宋教授的夜课。”
宋岑安静了一会儿,就这么看着她。
光线足够的时候,他的瞳孔颜色会有些偏淡,琥珀一样。
在这样目光的注视下,童安安逐渐变得坐立难安,感觉自己变成了那只被琥珀牢牢黏住包裹着的小虫。
唇角轻勾,宋岑说了声,“你最好是。”
清冷的一声。
之后,童安安居然没敢再说话,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把饭吃完,也根本不敢再提要和他一起去画展的事情。
皮一下的后果有点严重哦。
低眉顺眼把宋岑送走,童安安长叹一口气,闷闷上了司机载她去机场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