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公我也很香么?你为什么喜欢闻我?”祝今朝闻了闻自己身上,没太闻出味道。
司珩笑了声,微微偏过头:“以后再不给你酒喝。”
祝今朝皱皱鼻子:“不要嘛,我想喝。”
“喝了酒谁伺候你。”司珩捏捏她的脸,比往日要红一些,温度也要高一些。
“老公伺候我。”祝今朝说得理所当然。
“我为什么要伺候你。”
祝今朝抬手抚上司珩捏她的脸的手背:“因为我的脸和兜兜一样呀!”
司珩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失笑,低头亲了下她的脸颊:“我老婆好可爱。”
男人保持着这个距离,抬手捧住她的脸,凑过去,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朝朝,我们要个孩子?”
祝今朝没说话了,她今晚只是有点亢奋,没有醉得很厉害,所以刚刚和司珩,都能正常说话。
她无端有些紧张,沉默了许久。
“你不愿意?”司珩又问。
“也不是,”祝今朝咽了口唾液,“你妈妈有意见么?”
这回沉默的人变成司珩,司珩拥她入怀,亲亲吻她的额发:“对不起朝朝,你受委屈了。”
“”
祝今朝之前不懂他总是觉得亏欠了她,后面刷到玉米上的文案——
“爱是常觉亏欠。”
“老公。”祝今朝闷声道:“你不用老觉得亏欠我,我其实也很感谢兜兜也很感谢你。”
“如果不是你,我的‘只上班不工作’路径不会走得那么顺利;如果不是你,我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合拍的感情。”
原来她也是可以在家里,完完全全做自己的。
“你总说我陪兜兜牺牲了什么,你也看看我得到了什么呀,他治愈了我很多。”
“你知道我之前说过其实我是想有自己的孩子的,如果条件允许,一个哥哥一个妹妹。”
“弥补我的兄妹遗憾都暂且不提,主要是弥补我自己的遗憾。”
“我想给他一个丰足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让他只当孩子,只用烦恼他该烦恼的事。”
“与其说养兜兜,不如说是重新养我自己一遍吧,我真的在这个过程中,治愈了自己。”
司珩安静听她说完,拥她更紧了些,转问句为陈述句:“我们要个孩子吧。”
祝今朝就那么毫无征兆地落下泪来,她很健康,但
“其实我也有点害怕。”
司珩拍拍她的头,轻轻吻掉她脸上的泪珠:“生小孩的决定权在女人身上,你既然有这个意愿,我们就尝试一次?只是你可能有点辛苦,如果”
如果产检有什么问题,可能要做好拿掉孩子的准备,这些都是祝今朝要去承担的,不是他说句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