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玩了好几根后,苗夏扭了扭身子,抬头问江淮要不要玩。
江斯淮注视着苗夏明亮的双眼,“我看着你玩就行。”
苗夏又把身体转了回去。
也是在这时,圈在腰上的手骤然收紧了,她下意识低头一看,与此同时,耳朵热气袭来,江斯淮的唇贴她,嗓音沙哑。
“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苗夏瞬间不敢动了,眼睛左右瞟了眼,小声道:“要帮你弄出来?”
江斯淮:“。。。。。。在这儿啊?”
着实是没料到苗夏会这么大胆。
“找个没人地方?厕所?车上?”苗夏真的很认真想了。她是真怕一会被胡书雨他们看出异常。
江斯淮再度无语,轻飘飘地说:“你贴着我多扭几下不就能出来了。”
他说起这些话来总是毫不变色。
苗夏终于听出这人又在逗弄她了。
她一巴掌拍开江斯淮的手,跳出他的怀里,指着他说:“流氓!”
她不挨着他了,冷落他,自己玩。
江斯淮不恼只笑,倚着围栏,目光始终专注在苗夏身上。
零点一到,烟火齐放。
汇合后,胡书雨说骆一彭冻感冒了,就打车先走了。
“夏夏,丁临,我饿了我饿了。”
苗夏小声提议去吃砂锅米线。
她好久没吃过了。
档口就在外面的人行道上,那条路今晚摆满了小摊。
“那就吃烧烤,昨天你不是说馋这个。”丁临对胡书雨说。
“好啊!”
苗夏走过去问刚打完电话的江斯淮,“烧烤,吃吗?”
“你想吃?”江斯抬腕看表。
快两点了。
?夏说:“我想吃砂锅米线,他们想吃烧烤,已经去点了。”
江斯淮把手机放回兜里了,“那我们吃米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