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院长并未等太久,一盏茶的功夫,就见一个青衣儒袍老者从外面的院子走了进来。
国子监祭酒,孔博瀚!
“兄长,您来了!”孔博简赶忙让出了上首的主位,迎了上去。
“恭迎祭酒大人!”张承宣和何文林也站起身,躬身行了一礼道。
“嗯!”
孔博翰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便径直走向主位,坐了下来。
“坐吧!”
等到三人坐定之后,孔博翰这才继续问道:“你们商议到哪儿了?”
“回兄长,方才说到金陵那边的秦淮诗会,也不知道。。。。。。”
孔博简话还没说完,就被孔博翰抬手给打断。
“那就不要再说了,楚魏然那边的计划肯定是失败了,商议一下,咱们后面该怎么办吧!”
三人虽然心里已经有所准备,可是当听到孔博翰也如此说,心里不由得还是有些失望。
费了那么大劲,还给金陵那边支援了那么多银子,没想到还是没有处理掉那个小疯子。
要是让他们知道,这些人支援过去的银子,最后全落到了腾亲王他们手里,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可张承宣还是抱有一丝希望,不死心的问道:“就连弑天阁都拿他没办法吗?”
“弑天阁此次恐怕也凶多吉少了!”孔博翰叹了一口气,有点不自然的回答道。
“怎么可能?就连弑天阁也。。。。。。”张承宣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很是震惊的说道:“难道陛下和牧家当真派了暗卫去保护那个疯子吗?”
孔博翰闻言,摇了摇头说道:“陛下和牧家有没有派人,这个无从知晓,咱们的内线并没有传出什么消息。”
“那为何?”
“金陵前些时日传来的消息,你难道不知道吗?”孔博翰诧异的看着张承宣,心想这么大的事情,你这身为张家人,竟然不知道?
张承宣闻言也是微微摇头,疑惑的问道:“发生了何事?这些时日,老夫一直与宁国玉泉书院的来人商议四国朝圣的事情,并未返回家族。”
“那就怪不得了!”孔博翰这才恍然大悟,随即略带遗憾的说道:“张康成张三爷,在金陵城遇刺身亡!”
“什么!?”张承宣顿时惊的从座椅上跳起来,大声喝道:“祭酒大人,这种事情可开不得玩笑!”
然而,孔博翰却沉默不言,并未答话。
当张承宣将询问的目光看向孔博简和何文林二人之时,见他们二人也是沉默不语,这才明白过来!
“难道这是真的?”张承宣呆立在原地,双眼无声,可脸上的表情却是凝固成一片惊愕,嘴唇微微的颤抖,一直在那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承宣兄,还请节哀!”何文林不忍心的上前,将张承宣搀扶到座椅之上,轻声安慰道。
“文林兄,你可知是谁干的?”张承宣恢复了些许平静,但双眼依旧无神。
“是不二楼的北屠!”何文林说完,就转过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不敢看张承宣此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