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倌儿伺。候的妻主舒服吗?妻主教教我,好不好?棠儿很聪明,学得很快。”
“棠儿不怕疼的。”
姬昭禾说不出自己心底是何滋味,只觉得有些刺痛,密密麻麻的。
理不清这道不明的思绪,她索性弃至一旁不想,忽地一笑,回到往日散漫的神情,唇角弧度越来越大,“好啊,那我可要好好跟你算算,把我骗回府的事了。”
“妻主不是说不怪棠儿了……嘶,妻主轻点,我疼。”
“不是说
不怕疼吗?娇气包。”
“可是真的很疼”
窗外狂风呼啸而过,雪愈加大了些,将那海棠枝头压弯了腰,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平息。
屋内昏黄的烛灯下,姬昭禾撑着脑袋,眼底满是餍足,凝视着面前熟睡的面庞。
沈清棠的身子格外热,或许是还发着烧的缘故,姬昭禾本想怜香惜玉,不欲过度运动,但那细长的腿。偏要勾。着她不肯移开。
好在一番运动过后,沈清棠的体温降了不少。
想到他问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又开始头痛起来。
明明可以像之前一样随口作诺敷衍,可她却迟迟没有开口。
人体内的多巴胺和苯乙an醇顶多能维持两年,消失后就会变得厌倦和淡漠,将无法维持这段感情。就像她的父母,曾经是医学界人人称赞的模范夫妻,从校园走到婚纱,其爱情故事在医学界广为流传,最后还是走到了两看生厌的地步。
人体构造如此,没有人能做到永远爱另一个人。
人们随口承诺的永远,不过是当下的助兴词。
姬昭禾勾起沈清棠的发丝,轻叹了口气。
越来越不想骗他了。
第38章风变“所以……这些话,都是骗我的?……
冬至过后,天地逐渐松动,檐前垂悬的冰棱悄然消融,水滴一搭没一搭地滴落,砸在雪泥混杂的地面上。
坊间人群也渐渐多了起来。
“近日那个传闻,听说了没?”
“什么什么?”
“就是有关”
“是真的吗?那位贵人不像是能干出这种事”
“还能有假?里面的人拼死逃了出来,在宫门哭诉呢!听说身上满是淤青,大冷天的只穿了件里衣。”
“现在还在哪儿?”
“宫里来人将他领了进去,现在不知是何情形。”
“若是那位出事,只剩下三”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