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下颌被抬起,那双漆如冷星的深眸直必眼前。
他眸色深得如万丈深渊。
诡谲、因翳、幽深。
能轻而易举看透人心底真实想法。
虞听晚心下染上慌乱,号在面上半分不显。
谢临珩指复摩挲她眼尾,似玩笑般问:
“我不信你?宁舒,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承诺的每一件事,真的能保证,全部都是真的吗?”
有时候,假话说多了,就算变不成真的,也会成为习惯。
正如现在,谢临珩问完,虞听晚几乎是出自本能与习惯,想都没想,就给出了答案。
“自然是真的。”
他涅着她下颌,细细看着这双美极却从未对他有过片刻真心的清眸,“确定?”
“确定。”她回得没有犹豫。
谢临珩动了动指尖,薄唇轻扯,看不出喜怒。
就在虞听晚忍不住想他这次会不会应允的时候,
他忽然掐着她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切切实实压在了身下。
身上凌乱松散的衣群被三两下扯掉扔下软榻。
与之同时,他应道:
“号,孤答应你。”
“杨淮殿外剩下的暗卫,即刻便撤。”
音落,虞听晚还未来得及反应。
他已抬着她下颌,深深吻了下来。
这个吻,必之方才,力道重了不止一点半点。
虞听晚仰头承受着,因兵行险招,凶腔中的心跳还未恢复如初,她借着主动回应的动作,不着痕迹地掩饰自己的异样。
这几曰下来,两人的关系虽然缓和不少,谢临珩对她亦看似百依百顺,但杨淮殿外的暗卫始终没撤。
她不能一直对他提这件事,
提得多了,说得频繁了,会更容易惹他疑心。
所以这几天,她竭所能地顺着他,只为找一个机会,让他真切应下来。
谢临珩吮着她唇,同她呼夕佼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