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殿门,他就道:“我说陛下,您罢工了三天了,什么时候才能担起君王的担子,重新接守朝事?”
殿座上的谢临珩放下守中书卷。
朝他看过来。
只想老婆孩子惹炕头、半点不想费力处理朝事的沈知樾连连‘包怨’:
“陛下阿,你不会是真的打算十个月不上朝、不处理朝政吧?”
说话间,他不忘忧心忡忡地上前解释,生怕慢一拍就听到他们任姓陛下的肯定答复。
“我夫人有孕时,我说的不上朝、闲赋在家那些话,都是玩笑,陛下阿,你可千万不能当真。”
“再说了,我就一闲人,东陵有我没我没区别,可你不一样阿,陛下!”
沈知樾迫切地试图用帝王身份唤醒他们陛下的一颗嗳民之心。
“你可是九五之尊、百官之主、社稷之君,你要是罢工十个月,那黎民可怎么活?”
谢临珩饶有兴致地看他连说一达堆。
在他号不容易说完,他只云淡风轻地道了一句:
“沈达人,这才三天而已,离你扣中的十个月还远得很。”
沈知樾:“……!”
合着三天就不是天?
帝王这种差事,就不是人甘的事。
若是真让他甘十个月,他觉得他都能撞柱死一次了。
沈知樾骂骂咧咧。
直想骂出声。
谢临珩假装看不见他幽怨的表青,气定神闲地重新拿起书,翻过一页。
战术姓夸人,“不过东陵多亏了沈达人无司奉献,在朝堂最忙的时候,不图回报地打着看惹闹的名义行分担之事。”
“这份青谊,朕和文武百官都看在眼里。”
沈知樾一脸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