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塔更是直接给自己扎了一针抑制剂,在缓神的时候目光下移,看见了完全湿透了的毯子……
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他并没有对虫母做太过分的事,只是亲嘴,至于吗?
……难道和亲嘴没有关系?
显然神官也注意到了,俯身把毛毯拾起,手指蘸取一点水,放在唇上,品尝片刻。
似乎尝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他猛地一怔,扭头喘气,快速把毛毯塞进柜子里。
艾斯塔突然也很想尝尝那味道。
神官的尾巴出现了,这很罕见,神官迅速转身,“我去拿杯水来。”
艾斯塔慢条斯理走到柜子边,舔了舔那条毛毯,眸色一暗,险些把毛毯整条都舔遍。
他坐在柜子边,不由得自嘲:神官可真是个好老师,能看着虫母和其他雄虫接吻,忍着一句话都不说,值得学习,比他强多了。
夏尔自己收拾桌子也收拾完了,恰好,神官也回来了。
夏尔一转头看见两只站的像木头桩子似的雄虫,给了个疑惑的眼神:“?”
艾斯塔立刻低下头,掩饰着内心的干渴,“我先告退,陛下。”
真奇怪,他刚才好像觉得,眼前是一只渴望被受孕的虫母。
但了解夏尔的虫都知道,夏尔不会主动要求受孕。
那应该是错觉。
艾斯塔险些以为是夏尔的身体背叛了大脑,主动开启了二次发育期,扩充了孕囊数量,急需引诱雄虫给身体受孕呢。
夏尔清扫房间的狼藉,“怎么弄的?到处都是针管……”
神官亲眼目送艾斯塔离开办公室,立刻把门关紧,夏尔看着他匆匆忙忙的动作,站在原地,“老师这是?”
神官拉着他坐下来,认真地说:“陛下,这次变小是有副作用的,你在重新发育,你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吗?”
“什么是重新发育?”
夏尔问。
“我没感觉到哪里不对劲,我也没看。”
神官意识到夏尔最近没有和雄虫交配,不太可能知道自己的变化。
毕竟夏尔不会闲的没事自己去查小学。
“重新发育是一个比原始发育还要…艰难的过程。”
神官斟酌着用词,他看着夏尔亮晶晶的黑眼睛,不知道为何,他放轻了语气,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让夏尔感到紧张。
“你是成熟期的虫母了,但不是最顶级的虫母,要经过至少十次重新发育,才能成为完全体态的虫母。这就像推倒了楼房再盖一座新的,虫母在这个过程里,生殖腔狭窄,或者说是完全封闭的,导致无法受孕,无法产卵。”
“无法产卵?!”
这可不行,会憋死人的!
夏尔差点原地弹射出去,抓住神官的胳膊,不安地问:“刚才你怎么不说?我差点被艾斯塔敲门了……先不说这个,那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