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亲了一口,伊萨罗眼里就有光,“老婆好乖,已经知道主动出门迎接老公了。”
夏尔真是懒得和他计较,“嗯”了声,“也许下次你回来,我会主动在床上迎接你。”
伊萨罗反倒是因为这一句调侃的话红了脸,摸摸两只小虫崽的头,顺便把孩子们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夏尔可以轻松轻松,“他们还听话吗?”
“听话。”夏尔淡淡笑着,“别操心了,父亲。”
伊萨罗微怔,眸光闪烁,耳根泛红:“父……”
两只小虫崽都好奇地看着他们,这个词天生就有一种禁忌感,好像是雄虫贴身照顾虫母的饮食起居,一点点把小虫母养大,最后把小虫母照顾成了自己床上的爱人。
小螳螂抓着“父亲”的头发,闻了闻,“父亲身上的味道好好闻,你去哪里啦?”
伊萨罗伸出一根手指,让小螳螂软嫩的镰刀搭在自己的手指上,耐心地给小幼崽说:“父亲去打猎呀,给妈妈和宝宝们填饱肚子。”
小螳螂歪着脑袋,镰刀轻轻蹭了蹭伊萨罗的指尖,“那父亲明天还要去嘛?”
小血蜂在旁边晃了晃触角,瓮声瓮气地接话:“那父亲后天也要去嘛?”
两只小虫崽叽叽喳喳地问,伊萨罗伸手把肩上的小虫崽往自己颈窝拢了拢,声音放得更柔:“不去了,”他指了指地上堆成小山的肉干,“这些够我们吃很久,明天我们一起陪妈妈,好不好?”
“好耶!”两只小虫崽立刻欢呼起来,小小的山洞里热热闹闹,倒真像是一个温暖的家了。
夏尔静静地看着他们,嘴角却弯得厉害,产卵后的倦意和不能出门的郁闷,好像被这满室的热气和吵闹悄悄烘散了。
伊萨罗看着他眼里的笑意,低头在他唇角又啄了一下,肩上的小虫崽们立刻捂住眼睛,却又偷偷从指缝里往外看,惹得夏尔红了脸,却低垂着眼眉没有躲开。
夏尔一整天都觉得蜜腺涨的很痛,借着火光撩起来看了一眼,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会肿成这样子?
蜜多的往外流,止都止不住,两只小虫崽刚才吃饱了,居然还涨的厉害。
夏尔把伊萨罗拉到面前,让他看,“我疼的弯不了腰,你有没有好办法不让我疼了?”
伊萨罗对虫母的蜜表现出了相当冷静的态度,“蜜太多的话,吃光就好了。”
夏尔有些为难:“可是孩子们已经吃不下了,你来吃吧。”
果然,两只小幼崽一副吃饱了就打呼噜的状态,伊萨罗的呼吸顿了顿,目光落在夏尔泛红的蜜腺上,那里晶莹的蜜液正顺着肌肤缓缓滑落,在火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他喉结微动,却没有立刻行动,只是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一下,引来夏尔一声细微的抽气。
“真的让我吃吗?”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带着不易察觉的克制,“你的身体缺乏营养,应该把这些蜜保留下来。”
夏尔眉宇间拢着一层薄汗,显然是忍了许久:“不行,我忍不了了,又胀又疼,像是有东西堵着,你不吃,我自己又吃不到,还不是浪费吗?你来吃吧,别客气。”
伊萨罗没再犹豫,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肌肤,“那我来了,老婆,忍着点。”
夏尔抓着他的头发,有些担心,“不会很疼吧?”
“我会轻轻的,不弄疼你。”伊萨罗的动作很轻,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过蜜腺,清甜的蜜液瞬间在味蕾上散开,带着夏尔独有的气息。
夏尔下意识想弓腰,却被伊萨罗按住后腰,“夏尔,别躲开,是你说的,要我帮你。”
夏尔也没辙了,任命地闭眼。
雄虫的信息素顺着接触的地方缓缓渗透进来,带着筑巢期特有的占有欲,像是在舒缓那股尖锐的胀痛。
蜜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被伊萨罗耐心地尽数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