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胳膊抱在男人腰身后,蹭了蹭,眼睛弯弯的:“方才忘记了,下次改正。”
赵弛发现换下来的鞋袜和衣袍,搓热掌心,蹲下握着他的左腿。
“今天自己出过门?”
“嗯……”水笙乖巧:“没关好窗户,纸被打湿了,不够用来写字,便去了一趟学堂。”
听闻夫郎冒雨步行至少一个时辰,赵弛脸色有些阴沉。
他暗暗叹息,除去鞋袜,用暖和宽大的手掌裹着水笙的腿脚按揉。
当天夜晚,赵弛回来后很少开口。
油灯下,水笙忐忑,望着男人的侧脸,欲言又止。
想起对方连带回来的野物都没整理,他心思如发,轻轻询问:“赵弛,你不高兴么?”
“没有。”
赵弛吐了口闷气。
他不会迁怒水笙,只怨自己没把人照顾好,未能及时进城多备些纸带回来。
纵使有心,仍无法面面俱到。
水笙抿唇,不希望赵驰把情绪闷在心底。
他应该做点事,叫对方转移心绪。
能做什么呢?
思量着,水笙忽然做坏事一般低头,继而耳烫,膝盖并紧了又松开。
他眼眸露出少许不自在,悄悄抬起左腿。
脑海里浮出曾经在画册中看到的一幕,脚趾害羞蜷起,往那强悍的身躯蹭了一下。
赵弛愣住,紧接着扣住他的腿脚,哑声问:“在干什么——”
水笙期期艾艾地:“就,就是那样……”
“今日受凉,若不紧着点,夜里又要腿疼。”赵弛开口时嗓子很低。
水笙轻轻“哦”一声,手指头绞在男人肩膀:“那,那……”
他正想收回左腿,余光瞥见男人鼓起的衣袍,手怯怯的,还没碰到,便被放倒在枕上,用那一角鼓起的衣袍压着他。
赵弛沙哑问道:“几时学来画册里的东西?”
不待水笙开口,膝盖被拉得很开。
他仰头吞声,脸如敷粉,轻轻地叫,指尖往男人汗津津的脖子上抓。
此时腿往侧翻,脚尖紧绷。
一截细腻白净的小腿翘起,高高荡在男人强悍的肩膀上。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