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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幻也惊讶咦了声：“实不相瞒，我以为是你们两个在一起了，季舟为了避嫌才没有和你们一起进入游戏。毕竟三人行总有一个电灯泡，没想到你说是误会，真的是误会嘛。”

她自顾自说着，没有发现秋鹤鸣的脸色变化。

果然。

他们是认识的。

心脏不会无缘无故跳得那么快，一见钟情更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只是他还搞不明白，为什么终栩不告诉他。

……

程束坐在路边的石头长凳上，轻轻拨动乐弦，节奏到位的旋律流淌。

半分钟后。

“大晚上的吵死了！什么事情值得这么高兴啊？”对面棚屋的人重重捶了捶窗户，“能不能消停点，要奏就奏哀乐”

“……”

程束面无表情停住动作。

“这里的居民，脾气都挺不好的。”

终栩双手抱胸靠在树上，声音冷淡：“你把我叫过来，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程束探究地盯着她：“你这次……应该不是内鬼吧？”

“我说你就相信吗？”

“不敢相信，之前被你坑的可不轻。”

“那你把我叫过来，是想和我说这些废话吗？”

一点耐性都没有。

程束话锋一转，语气好奇：“你的其他队友们呢？为什么这次就你们两个人。”

“这关你的事吗？”

“是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想提醒你，队友是不可信的。”程束也敛了神色，眼神略显冷淡，“我经历了不少关卡，算是看明白了，这个游戏世界是喜欢看乐子的，是很有可能会选择你或者秋鹤鸣当内鬼，好看队友的互相残杀。”

终栩眼神古怪，沉默片刻后挑眉问：“你这是在提醒我小心秋鹤鸣？”

程束将下巴靠在贝斯上，语调懒洋洋：“我不做挑拨离间的事情，只是先铺垫一下，因为我最后可不想因为你们队友可笑的交情，白白送死。”

“简而言之，无论内鬼是你还是秋鹤鸣，我都会马上动手。”

“欢迎至极。”

没有预料到终栩的回答，程束略有些诧异：“是吗？”

“在那之前，我会把你的脑袋和你的贝斯一起冲进臭水沟里。”

“……”

程束换了个抱贝斯的姿势，轻嗤：“你们中二的动漫应该看得不多吧？别学……你如果认识小幻，可以问问她，她的队友都是怎么死的。人就应该为自己而活。”

终栩幽深的目光长久停留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