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把画卷了卷,握在了手里,决定不给任何人看,回到房间后就把这幅画压在自己行礼箱最下面,把这幅画封印起来。
切原走后纲吉他们也该吃饭了,吃饭的时候纲吉实在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问太宰治:“阿治,送给切原的话你是认真画的吗?”
“有一点认真吧,当时时间比较紧,我就抓了人物的特点画了,可能有点随意。”太宰治诚实的说道。
纲吉:“……原来阿治你也是用了心思,但你不觉得你的话与一般人的有点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了,每个人的话都是不一样的。”
“好吧,你说得对。”
巴卫凉凉的说道:“如果你不说那是画像我还真就认不出来,还以为是什么诅咒呢。”
纲吉:“……”巴卫先生,你说出了我的心声!
“诅咒吗,以前还真有人说过,以前公司有一个合作伙伴有一个女儿,合作期间要搞好关系嘛,我就送了对方一个礼物,就是我亲手画的画,画的他的女儿。”
“那你的合作伙伴在意自己的女儿吗?”
“很在意,在意到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对自己的女儿有别样的心思,但实际上就是。”
纲吉:阿治到底遇上了什么样的人啊。
“那次的合作怎么样,是不是……”纲吉其实是想问是不是黄了啊,送人家一副诅咒信。
“那次的合作还好啦,不过送给的那幅画据说是吓哭了他的女儿。”太宰治耸了耸肩,用行动表示自己很高兴。
纲吉:?
所以说到底为什么?
……
切原手里握着张纸回来其实真田弦一郎是不在意的,他对切原的确是管的挺多,但不表示他事事都要管,他毕竟不是切原的亲爸,管太多也不合适。
但无奈切原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凡是有人问起他手里拿着什么的时候他就担惊受怕,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没,没什么,什么都没有。”那张脸明晃晃的写的我手里握着很重要的东西!
于是真田弦一郎就问了:“一张纸而已,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没什么,真没什么!”太有什么了,但不能给你们看,怕吓到你们。
真田推测起来了:“依切原的性格肯定不能是学习资料,或者任何和学习有关的东西,除去这些,难道是情书,如果是情书的话切原的表情倒是可以说得通了。”
真田虽然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对恋爱不感兴趣,他平时很忙,,没有时间恋爱,不过他也不会妨碍别人恋爱,恋爱是每个人的自由。
“记得不要耽误正事。”真田嘱托一句就走了,没有再多的追问。
虽然不知道副部长为什么突然来这一句,但不追问实在是太好了,切原送了一口气,也没有那么警惕了,他随意的回到房间把画倒扣在桌面上就去厨房吃饭了。
前几天真田一直以高标准要求切原,真田的爷爷看不过去阻止了,切原毕竟是借住不是来特训的,就算是副部长整天特训也有点过分了,至少留出些休息时间。
因此晚上是切原最轻松的时间,今天切原的下午在纲吉家轻松度过,晚上又没有训练,他觉得最幸福莫过如此了。
他就在自己的暂时房间里和真田佐助一起打游戏,今天他得到太宰前辈的指导游戏水平更上一层楼,原本就稍逊他的真田佐助此时更不是对手了,被他他的连连溃败,到最后不玩了。
切原长呼出一口气,满意的去厨房找水喝。
真田佐助撇了撇嘴:“游戏水平进步真快……这是他今天收到的情书,神神秘秘的不让人看。”
真田佐助警惕的看了看房间外,切原还在厨房呢,他趁机偷看“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