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音刻意放在后面的称呼上。
男人又向前行,停在她前方两米的位置,启唇凛声道:“需要我再强调一下吗?我们不是池砚舟和沈栀意那样的合约夫妻,我们是真正的夫妻。”
这个女人的嘴巴这么软,说出的话怎么和刀子一样锋利。
宋时微强词夺理,“我就这么一说,你干嘛这么凶?”
谢屿舟被她气笑,“我哪里凶了?”
宋时微阴阳怪气道:“你不凶,你是全天下最温柔的人,没有比谢总更温柔的人了。”
“宋!时!微!”男人一个字一个字喊她的名字。
宋时微没好气说:“干嘛?”
谢屿舟命令道:“过来。”
宋时微转身,扒在门框上,“我不,这不是在公司,你不是我领导,我不听你的。”
“行,我过去。”男人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在她逃跑之前打横抱起了她。???x
脚底失空,宋时微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你抱我去哪儿?”
谢屿舟压住她做乱的手,眼睛直直盯住她,“不是想还钱,帮我脱,帮我洗澡。”
宋时微被他盯得心里发颤,眼神开车,似乎要将她吃掉,“我不,你自己要出的。”
到了浴室,谢屿舟困住宋时微,把她的手带上衬衫纽扣,“晚了,我忽然觉得,这种还款方式还不错。”
论力量博弈,宋时微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被迫给他脱衣服。
男人宽大的手掌完整包裹她的手,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纽扣,宋时微仰头瞪他,“你就是想侮辱我,你记仇。”
谢屿舟启唇强调,“是你给的机会。”
男人将衬衫扔在干区的脏衣篮里,白色衬衫耷拉在边缘。
谢屿舟向前走,将宋时微逼进角落里,俯下身凑到她的眼前,眼神暗如黑曜石,“你怎么不脱?”
宋时微眉头紧蹙,“你自己脱了,管我干嘛。”
“有来有往,我帮你。”谢屿舟佯装好心,手指按在纽扣处,解开一颗、两颗、三颗,没有继续。
男人的视线毫不保留地来回扫视她的身体,
“谢屿舟,你混蛋无耻。”
宋时微低头看自己的样子,忍不住啐他。
(buduxs)?()她的长款鱼尾裙被高高堆在腰间,
衬衫半隐半现,
露出精致的锁骨。
所有的衣服松松垮垮挂在她的身上,比脱光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