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贡阿图,还有更可恶的杜文心,这世界上有那么多人,随便找一个不就好了,为什么偏偏要看上他的哥哥。
好在哥哥对那些人毫无兴趣,夏时泽推着楼双的腰,将他压在榻上,自己两_腿分开,虚虚坐在楼双大腿上。
“这是怎么了?”楼双虽然疑惑,但未推开夏时泽,任由他毫无章法地吻着。
这哪是吻,简直就是小猫舔毛,劈头盖脸一顿,简直招架不来。
楼双叫他闹的哭笑不得,把人的脸捧起来捏了捏,手感极其好,一时根本舍不得放开,“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时泽乖乖把脸放在楼双手心里蹭了蹭,“我怕有一日,哥哥不要我了。”
“胡说,我就是不要命了都不会不要你。”
“嗯。”夏时泽软软应了一声,低头轻吻楼双手心。
湿漉漉,有一种轻软绵密的感觉。
楼双眼神一暗,俯身将夏时泽压过去,就势分开他的双_腿。
伸向了某处,又轻问,“你怎么会无缘无故这么想?”
夏时泽脸已经红成了一片,依旧一个劲儿地摇头,“谁让哥哥出去了这么久……唔……”
“还不说实话。”楼双低头刮刮他的鼻头,“你别忘了我是内卫指挥使,逼供我可擅长。”
夏时泽喘了口粗气,在楼双耳边轻飘飘地说,“那哥哥不如给我上些手段,看看我交不交代……”
楼双心里一顿,这孩子是哪里学来的这些,还会说这种话了?
但脸颊也渐渐泛上飞红,这时候怎么都不能落了气势,他握住夏时泽的双手压到头顶,欺身吻上他的唇,“那就试试。”
很快小猫就哭叫连连,手抓住帷幔身子向后仰去,“怎么每次都不一样……哥哥欺负人。”
“不行了……”小猫不久就缴械投降,但依旧不服气,歪着嘴嘟嘟囔囔的,“就是那个杜文心害的。”
“他怎么你了?”楼双不解,把人抱起来整理头发。
他发丝散乱,嘴唇红润,脸颊泛红,整个软塌塌地倚在楼双怀里,“他给你写情书,我都看见了,很长。”
又急忙去抓楼双的手,“哥哥可不要信他的花言巧语,这些读书人最会骗人,话本里都这么说。”
楼双笑得前仰后合,“好孩子,我说你好端端的,吃哪门子的飞醋呢,那不是什么情书,只是篇长赋罢了。”
“真的?我不信,那他为什么一直夸你好看。”
“为了拍我马屁。”
夏时泽又掰着手问,“那他为什么还写与你初遇的时候,难道不是追忆往昔。”
楼双就没仔细看下去,随口答道,“那只是为了与我拉近关系罢了。”
夏时泽不问了,扁扁地滚到一边,又被楼双滚回来,“好了,不生气,我带你洗一下。”
“感觉怎么样?”楼双抱着夏时泽去了卧房的侧室,这里常年留有温水。
两人肌肤相亲,合穿一件衣裳,衣裳虚虚披在楼双肩上,又盖在夏时泽背后。
怀里的人闭着眼,偷偷歪头瞄楼双一眼,然后坏心眼地捏他的耳垂玩。
夏时泽戳戳耳垂,又戳戳耳垂上的小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