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千恩万谢的黄荆棘送走之后,连山信回到医馆,主动问道:“父亲,你是故意和黄荆棘那么说的吧?”
“什么?”
“功法、丹药和你的调理,黄荆棘都绕不开我。靠这个,我可以把黄荆棘彻底掌控住。”
连山景澄摇头:“我说的全都是从医者角度的诊治办法,你想太多了。”
连山信笑了笑:“父亲,嘴硬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傲娇已经退版本了。
不长嘴的人,吃了亏都得自己咽下去。
还好,连山信明察秋毫。
“父亲,你是不是没教我你压箱底的医术?”连山信转移了话题。
他看出来了,自己这次开了挂也才和连山景澄的医术打了一个平手。
其实他不知道,他开挂都输了。
连山景澄在他开透视之前,就发现了黄荆棘的不对劲。
私下和贺妙君嘀咕的,正是黄荆棘不孕不育,却子孙满堂的“大喜事”。
只是这种事情太难告知当事人了。
连山景澄虽然看清了一切,但他不是连山信,选择了沉默是金。
对连山信的污蔑,连山景澄直接被气笑了:“从小到大,我教过你多少次医术,你有上心过吗?你就对那些化尸水、制毒下毒感兴趣,我教你的正经医术你根本不学。”
连山信狡辩道:“父亲,我的时间有限啊,又要习武,又要读书,再学医的话,我真的分身乏术,只能有选择性的学。”
他开的是透视挂,不是分身挂,时间确实不够用。
“你就是从内心认为医术不重要。”连山景澄吐槽道。
连山信没有否认。
“小医医病,大医医国。小信,你小看医术了。”
连山景澄努力重振父亲的威严,不惜借助外人为自己的职业抬咖:“须知,哪怕是你刚加入的‘九天’,九位大宗师中,也有一位号称‘天医’。在朝在野,身份地位完全不比‘天剑’低。”
连山信摇头:“‘天医’是‘九天’内的隐士,除了陛下之外,等闲皇族都未必叫的动他,一门心思钻研自己的医术。厉害是厉害,这种人我学不来。”
“天医”的名头,连山信自然是知道的,毕竟这是连山景澄的偶像,也是整个天下医者心中的丰碑。
学医的做到“天医”的份上,算是不枉此生了。
江湖传言,太子及其母妃曾经在大雪天于“天医”门前等了一天,太子甚至一度下跪,但“天医”最后也没有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