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个子极高,手里拿着一件外穿的格子衫,身材清瘦挺拔,在人群中极为明显,我一眼就看见他。
他把格子衫递给我,我们一块进了登机处。
机场大厅里空调打得低,我摸了摸李嘉祐的手心,暖的,就自个穿上了。
准备上机前,我习惯检查了一下身份证和其他证件,都没问题,我又拿李嘉祐的看了一下。
“走吧。”检票口开了,李嘉祐站起来,我跟在他后边走。
是和我哥一块去旅游完全不同的感觉,和李嘉祐一起去,更令人开心。
而且在某些方面我可能和李嘉祐更加熟悉一些,我能不问李嘉祐的意见,就感觉到可以靠在他的肩膀上,可以挽着我的手臂走。
和李嘉祐相处一天,过去的身体记忆就死灰复燃,我半点不觉得不自在,也已经彻底忘记昨晚的痛,乐呵呵地挽上他的手。
李嘉祐什么也没说,但舒展的眉宇可以让人清晰感觉到他不抗拒。
飞机上更加冷,我坐在外面,穿着外套倒不太冷,空姐经过,我让她拿来了一条毯子,我接过给闭目养神的李嘉祐盖上。
李嘉祐睁眼看了我一眼,我冲他笑了笑。
坐了差不多十个小时,转了几趟,终于到了北海岛。
这还是我第一次去温带气候的地方,香江和南墩岛都算是亚热带季风气候,而北海岛是温带季风气候,这里的夏季就像不冷不热的春天。
这里的房子大多都是木屋,我和李嘉祐也找了间当地的民宿入住。
是和睡在钢筋水泥那样坚固的房间里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这些木屋睡起来很新奇,落目连屋檐都是木头,像是由榫卯结构弄成的。
当地的话我听不懂,但是他们会说英语,李嘉祐英语流利,可以直接和他们沟通,我勉强猜得出大概意思,但不敢出声,怕出糗。
我们到的时间,已经很晚了,在飞机上又吃饱睡足,到了床上,收拾好东西,我们就开始上床。
李嘉祐果然带了套过来,到我大腿高的行李箱,好歹四分之一装的都是套,李嘉祐还怪讲究,套子全是一个牌子的,而且还不是市面上耳熟能辨的那些牌子。
“昨天才弄过,今天又弄。”我有点想休息。
“我都还没好全呢。”
“我轻些弄。”李嘉祐说,给我接了一杯温水,手心抵着我的嘴,又给我喂了一颗药。
是助兴的药。
缓了一会,我下腹烧起一团火。
虽然说轻些弄,但也没轻到哪去,某一刹那,从身体中间劈开的感觉依旧鲜明。
后面还是给我喂了止痛药。
第二天又是睡到中午才信,外头出了太阳,有点热,但对于我这种长久处在黏糊潮热气温的环境下的人,这里简直清爽得过分。
昨晚没清理,我比李嘉祐又起得早,一下床,身体里的□□就呈线状流了下来。
自从和李嘉祐做了那种事以后,下面时常都是合不拢,空荡荡的感觉,如今还流出蜿蜒而下的液体,真是令人难堪极了。
我拖着酸痛的身体顾不得找衣服就慌张跑到浴室里冲洗。
身体深处的地方自那一次以后,就一直有一种裂开了一个孔的感觉,我并不是很适应,因为距离发生时间才不过两天。
生殖腔的损伤是不可逆的,撑大了就撑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