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忆好笑,半开玩笑半猜测询问:“五谷,你是来监工的吗?”
五谷摇着尾巴汪呜一声,眼里却没有江忆猜中它心思的开心,而是着急。
江忆疑惑。
他再问:“不是监工,那你来找我干嘛呀?”
似是觉得自己和这个两脚兽无话可说,五谷前腿扒到洗漱台上,咬着脸盆边沿往上掀。
装了不少的水从盆里往外溢,江忆赶忙去拦:“五谷乖,不捣乱。乖狗狗松嘴好不好?”
五谷叼着脸盆汪呜,眼里除了着急,还有隐隐的不开心。
那模样,像是在护食。
江忆疑惑,又在某一瞬间灵光闪过。
他不太确定指指脸盆,再指指五谷:“这个盆,是你的吗?”
“汪呜汪!”五谷松嘴,吐着舌头狂摇尾巴,一副人类你终于知道了的欢快样。
江忆失笑。
他庆幸的摸了摸狗头:“还好五谷你告诉我了,不然我就要用这盆接水去给你爸擦身了。”
要真这样做了,季临收的表情应该很精彩。
摸完狗头,江忆后知后觉,惊喜道:“我可以就这样直接摸你?”
大狗歪歪脑袋,盯着江忆,似乎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说。
它用脑袋顶顶江忆的掌心,直接用肢体语言回复江忆。
人类你想摸狗,当然可以啦。
江忆很开心。
莫名有种打入季临收家庭内部的成就感。
他没忍住,双手齐上搓了搓狗头:“乖狗狗,喜欢你。你是不是也知道我是你爸爸未来的男朋友啊?”
大狗没回。
但并不妨碍江忆继续说:“我要真当你爸爸男朋友了,那我以后就是你小爸了。当然,你把我当妈妈也行。”
想到什么,江忆笑了出来。
他刚才在脑补,如果以后他和季临收在一起了,他当着季临收的面说自己是五谷的妈妈,季临收会作何反应。
最后得出的答案是,季临收肯定会用很没有情趣的直男语气问他:为什么自己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