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听到门外的动静,电动卷帘门内响起急促响亮的犬吠。
是警告,也是驱赶。
江忆按亮手机看消息:“是这儿吗?”
怎么看起来不太像。
这时,季临收吹了声哨令。
犬吠停了。
看门犬都这么听季临收的话,应该是没走错地方。
江忆默默退出了导航。
他侧头去看季临收,想叫季临收下车。
视线落到季临收身上,又沉默了。
好奇怪,基本一样大小的座位空间,可不止为何,季临收坐在副驾驶时就是会比坐在驾驶座里看起来束手束脚些。
坐在驾驶座的季临收,是大开大合打方向盘的冷脸帅司机。
坐在副驾驶的季临收,则成了规规矩矩不乱动弹的憋屈大狗,顺毛乖顺,却又冒着股让人忍不住想要安慰加蹂躏的可怜劲儿。
敢想就敢干。
趁着季临收不注意,江忆伸手,直接在季临收喷了发胶的短碎发上轻搓了一把。
对上季临收看过来的疑惑视线,他赶忙见好就收,装模作样攥着被扎得酥酥麻麻的手掌往回收。
同时强行平稳呼吸,说着想好的理由:“头上有彩带,我帮你捡了。”
手腕被季临收滚烫的大掌圈在半空中。
江忆吓一跳,攥着的拳头下意识放松又握紧。
季临收是想看他手心里的彩带屑吗?
还是说,其实季临收已经发现他找假借口在太岁头上动土了吗?
好像很多男人都挺介意被人碰脑袋这一点。
觉得被冒犯,不吉利。
江忆心脏发紧,却也没有立马说话自乱阵脚。
他紧盯着季临收,想看看季临收到底想做什么,再见招拆招。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