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后,江忆脱了裤子当抹布,简单擦拭,然后光着两条笔直肉感的腿去了卫生间,进行深度清洗。
洗的时候他忍不住想起季临收。
不过这次他没再做什么事。
但不是他不想,而是属实太腿软。
他怕再弄一回,都没力气从卫生间走出来。
洗干净之后,穿了条平角的淡白色小裤,江忆心血来潮在季临收坐过的那张理发椅上坐下。
皮质冰凉,刚坐下就冷得他一激灵。
他不得不把腿并起抱着取暖。
抱了会儿,身体回暖,江忆思维也开始发散,眼睛看着只有他一人的镜子画面,视网膜里出现的却是季临收把他抱在怀里的场景。
瞳孔因为幻觉而虚焦。
恍惚间,江忆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跟着某种节奏,缓而重的上下晃动。
就像,他正在被季临收抱着。炒。
在幻觉中到达颅内高潮,又在余韵中缓缓睡去。
江忆睡眠浅,没有进入深度睡眠前一直在断断续续做着和现实相关的小梦。
前一秒是他在理发店卫生间放置的隐形监控拍到了季临收脱衣服的画面。
后一刻,梦境就又去到了公厕,看到季临收神色凝重在厕所里站了许久。
梦中的他和季临收有共感,知道季临收迟迟没上厕所的原因是因为痛得难受,尿不出来。
*
江忆是被冷醒的。
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冰凉,鼻腔吸气也不怎么顺畅,是不舒服的前兆。
奶奶去世了,他现在孤身一人,还惦记着早日把季临收钓到手,可不敢把自己折腾生病。
换了个舒展的姿势,静静坐在理发椅上醒了会儿神,等手脚里面发电报似的酥麻劲过去,江忆缓步回了卧室,把自己包成了三角饭团。
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饥肠辘辘,体虚乏力。
江忆摸到手机解锁,准备给自己的五脏庙点个外卖。
不过在此之前,他要先把手机里的消息和提醒清空一下。
回完微信,视线扫到右上角的朋友圈旁边有个眼熟的头像,顶着红点。
是章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