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心虚的乔知筝赶忙点头,“好,好的!”
乔筝房间门外,乔知筝捂着脸,羞愤欲死,“乔筝……该不会以为我是变态吧啊啊啊啊啊啊!”
门里,听到动静的乔筝微微勾了勾唇。
次日,乔知筝看着坐在阳台上打坐呼吸吐纳的乔筝,乔筝穿着宽松纯白的棉麻布衣,沐浴在晨光里,莫名有种圣洁不可触碰的感觉。
乔知筝打开手机相机,将这一幕拍照留念。
去剧组的路上,乔知筝手一顿操作,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乔筝的这张照片已经被乔知筝设成了屏保。
乔知筝的心脏嘭嘭直跳,有种偷偷摸摸做了坏事的错觉。
想改,又觉得,没必要,反正,这么好看的照片,扔在图库里吃灰,也可惜了,对吧?
乔知筝说服了自己。
乔知筝变得理直气壮。
乔知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反正她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到了剧组,沉玉织无意中看到了乔知筝的屏保,“啧啧啧,乔老师这么自恋的啊,把自己的美照作为屏保。不过,拍得还挺好看。”
乔知筝心虚的说,“你怎么看出来这是我的?”
沉玉织疑惑,“不是你吗?”沉玉织凑过去细看,“这不就是你吗?”
乔知筝“嗯嗯嗯”点头,开心的笑道,“没错,这就是我,世界上另一个我。”
沉玉织只当她研究夏苍术的新电影研究魔怔了。
乔知筝搬了个小马扎,坐在看监视器的沉玉织旁边,看着杜黎的表演。
拍戏不是完全按着故事发展顺序拍的,一般演员进组,先拍的是情绪比较激烈的部分,因为在剧组待久了,演员就容易疲劳,后期演激烈情绪难免差强人意。
现在拍的是,孔卓卧病在床将死之态,关山月在屋里准备远行事宜。
关山月她娘马夫人神色复杂的看着关山月。
“你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要把人熬走了,这偌大的家产都是你和望轩的,你这时候要出游,家产全便宜那个小贱人……”
关山月猛的一拍桌子,马夫人吓了一跳,关山月直直的看着她说,“她有名字,叫柳茹娘。”
马夫人看着女儿,神色复杂,“你就真的甘心?”
关山月自嘲的笑了笑,“甘心?我从前不愿嫁人却被你和爹跪下来求着嫁来孔家的时候,你当时怎么不问问我甘不甘心?”
关山月冷冷的看着马夫人,“孔氏,我已经做够了,我现在要做的是我自己。”
关山月到书桌前提笔写下三个字,举着给马夫人看,“我要做的,是——关山越。”
马夫人看着那个“越”字,有些生气,“名字是父母取的,你怎能轻易更改……”
关山越不管不顾的继续说,“父母生我养我的恩德,从我嫁来孔家,尽心尽力的帮扶家里这些年,我已经还尽了,我现在要做的,是——关山越!
关山难越关关越,步步难行步步行!”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