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筝:还能怎么知道的?当然是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
乔知筝看出点苗头,心中狂喜,下床小跑几步起跳,成功在乔筝背上降落,乔筝听到身后的动静早有预料,在乔知筝跳上来的一瞬间稳稳托住她。
乔知筝眼神直直的盯着乔筝睡裙领口露出的细腻皮肤,轻轻将唇印了上去,唇与皮肤接触的一瞬间,一股酥麻的痒意直接从舌尖抵达天灵盖,一路向下蔓延到脚趾,脚背绷紧,脚趾蜷缩又舒展,舒展又张开。
乔筝听着耳边急促呼吸声,“……收敛一点好吗乔知筝。”
乔知筝有收敛吗?
并没有,甚至张开唇,牙齿轻轻咬在那一块白嫩的皮肤上,来回轻磨,舌尖湿润滚烫的温度清晰的传到乔筝的感官神经。
乔筝:……
其实家里已经不需要养狗了对吗?背上背着一只活力小狗呢不是吗?
乔筝纵容了小狗。
这次去桉镇,奶奶也陪着她们同去。
“这一路上要换几种交通工具,奶奶你身体吃得消吗?”
奶奶抱着洋娃娃笑呵呵的说,“奶奶年纪大了,好风景是看一次少一次,与其无聊的呆在家里过一天少一天,还不如和你们年轻一起出来好好玩玩,人生才没有遗憾。”
乔筝和乔知筝拗不过她,只能尽量将各方各面细节都考虑到,力求让奶奶旅途中能过得舒服一点。
下了高铁,乔筝租了个底盘高大稳当的越野车,用棉被和软枕将后座布置得尽可能柔软舒适,奶奶坐在后座,乔知筝坐在副驾驶,乔筝开着车,向着桉镇出发。
有一段路是与去桉镇的绿皮火车同行,越野车和绿皮火车中间隔着一线长长的广袤荷塘,荷叶亭亭,荷花灼灼,荷香袭人。
乔知筝眼也不眨的看着这一路景色。
乔筝中途停车,乔知筝的目光追着乔筝,看着她与路边的一家农户交涉,再上车时,乔知筝得到了一满兜的莲子与满怀的粉嫩荷花。
乔知筝的脸映着荷花,花衬人颜,人比花娇,乔知筝仗着没人看到,对着乔筝做了个“么么”的口型。
乔筝挑眉,做了个“你等着”的口型。
乔知筝舌根幻痛,身体对于痛觉是下意识的抵触,但心中的渴盼又将身体的抵触转变为期待。
乔知筝回以“我等着”的口型,挑衅一笑。
乔筝继续驱车。
一路上摇晃的碧波将双眼洗涤,满心满眼都是纯澈的绿意。
只要乔筝一停下,乔知筝就会找准机会给她塞莲子。
新鲜的莲子清香水润又甘甜,连带着梦中都是这股香味。
路途遥远,开车一天到不了,傍晚时三人在当地宾馆下榻。
前半夜乔筝抱着乔知筝,牛半夜乔知筝抱着乔筝。
第二天,两人醒来,对视一眼,俱都沉默不语,在刷牙时望着镜子里眼尾弧度相同的两张脸,噗嗤一笑。
乔知筝在第二天傍晚抵达剧组,一落地,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就被孟寒雁叫去拍戏。
“对,就是这个累得像鬼一样的疲惫感正适合演这场戏,还有现在脸上这个怨气,保持住,这个状态太完美了,不能错过,快拍快拍。”
乔知筝无奈的朝乔筝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