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机会可遇而不可求,遇到了就要牢牢抓紧,否则错过了,就没有了。
特别是司苍,会长了解他,也心疼他,这孩子如果错过段安洛,这辈子都不会再迈出这一步。
他难免偏心司苍,走到俩人身后,语重心长的说:“你们不应该瞒着家里,周末回去见见家长,早点定下来。”
司苍眼神里透着嫌弃,这么大年纪了,这么八卦?
段安洛无语,他演的这么像吗?会长都信了。
会长在司苍的肩膀上拍了两下,暗示他:别像个闷葫芦,什么都憋在心里,你不说,人家能知道你的心意吗?
司苍不知道明白没有,一直没说话。
会长出去视察了,年纪大了,吃饱了不溜达两圈,浑身难受,他去看看那帮小崽子在作什么死。
俩人吃完饭,段安洛站起来,把饭盒装进手提袋,转身问司苍:“去哪里洗?”
司苍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意味,“你跟你哥说的话,是认真的吗?”
段安洛一愣,“我跟我哥说了很多话,你问哪句?”
他一抬头,就对上司苍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深邃的几乎要将人吸进去。段安洛心头一跳,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握得更紧。
司苍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那专注的视线仿佛带着实质的温度,烫得段安洛心头一跳。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身后却抵在桌沿上,退无可退,两人之间的距离因为司苍的逼近反而更近了些。
司苍脸上没什么表情,唯有那双眼睛,执着地、耐心地、带着无声的焦灼,等待着一个答案。
段安洛瞬间就明白了司苍的意思。
他刚才让司苍叫大哥不过是情急之下破罐子破摔,是想阻止段安瑭的追问。
可现在,被司苍这样近距离地凝视着,段安洛想解释,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他看着司苍近在咫尺的眉眼,一种陌生的、滚烫的情绪开始从心底滋生,心里像被投进一颗石子,激起一圈涟漪。
距离太近,能感受到彼此呼吸交错,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稀薄,“我……”段安洛张了张嘴,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完了,他好像,有点动心。
司苍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问他这个问题?是有别的想法,还是对他……不应该啊,司苍冷冰冰的,不像会动那种心思的人。
司苍看着他泛红的耳根,轻笑了一声,声音里透着愉悦,“我知道了。”
段安洛瞪大眼睛,你知道什么了?我还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