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真左右看看,没人来打扰她们,拉了拉陆漾的胳膊,“怎么回事啊?”
陆漾不解:“什么?”
“陆容衍啊。”秦真下巴抬了抬,“你不是说他躲着你,一周没回家了吗?”
“对啊。”
“那他怎么突然出现,还在高峪背过你后,立马抱着你进来。这种感觉就像是——”秦真眯了眯眼,陆漾好奇心被勾起,“像什么,快说。”
“像是吃醋然后宣示主权。”
“……”陆漾的沉默震耳欲聋,秦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陆容衍吃醋,宣示主权?!她怎么想也不可能,火速摇了摇头,“你别感觉了,他要是吃醋宣示主权我跟你信,他可是在我有表示后躲了我一周。”
“说你傻你还不信。”秦真恨铁不成钢:“他要是不在意根本不会躲你。”
陆漾初听没回过味。
猛地一想,好像是那么回事,她上次不是第一次亲,前两次亲,陆容衍也没借口不回家住。陆漾的星眸亮了亮,“你的意思是,他有意?”
“百分之九十九。”秦真没说太满。
“有意为什么躲我?”陆漾问道:“我有意,他也有意,应该直接在一起。”
秦真耸了耸肩。
高峪接完电话回来,坐在陆漾身侧。
他用桌上水壶里的水烫着碗筷,连带着陆漾的也烫了,陆漾回头说谢谢。
秦真指了指自己的。
高峪点头,低头时眼神冷然。
“你刚接了电话,没什么事吧?”陆漾问,高峪细致的烫着秦真的碗筷,道,“没事,经纪人问我在哪,晚上有饭局,让我到时准时参加。”
“陈总组得?”秦真开口。
“嗯。”
秦真好整以暇道:“你想好了吗就去参加。”
高峪抿唇不语。
陆漾不明白他们话里的意思,疑惑地看秦真,后者双手抱胸靠着椅背。
“想睡他的人。”
陆漾:“!”
高峪烫碗筷地动作顿住,垂落的眼睫遮住了眼眸里的愤怒。
秦真虽没有完全接手家里的公司,但该知道的还是知道,陈总想潜他,但高峪不松口,这事她爸都知道。陆漾不久前还说潜字难听,跟睡字一比,潜字简直太文雅了,秦真怎么当着高峪的面说得这么直白。
“有什么好惊讶的,事实如此。”秦真见过太多这样的,无所谓道,“活在圈子里不是被这睡就是被那睡,除非自己有背景,不然都一样。”
陆漾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活的没有秦真通透。
也不像她说话那么坦然,完全不顾高峪的心情,她胳膊捣了捣秦真,“话不能说得那么绝对。”
秦真微微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