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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漾仔细品着他这句话。

坏人就该被绳之以法。坏人，绳之以法，周举，吴浩轩，他们都有共同点——都死了。

陆漾咀嚼出不对劲，“你是说吴浩轩也是坏人？”

“其他凶手。”

陆漾回忆起电影的剧情，抽次剥茧的，确实发现了关于吴浩轩的细枝末节。

他和周举曾经将朋宇关在房间。

陆漾顿时头皮发麻，不能吧。如果真如她所想，那凶手该不会是……

嗡。

陆漾掏出手机。

这么晚了，秦真竟然还没睡：[程司和说他的相亲又掰了。]

[两个明显不是一路人。]

[你看电影结束了？]

[！]

[赵昭你记得吧。]秦真回她：[她和cruse去看电影，朋友圈po了图，我看到你了。]

陆漾捏了捏眉心：[刚看完。]

秦真：[看来你这是想开了，下次把这个男的带出来，我给你掌掌眼。]

陆漾：[你就是好奇。]

秦真：[我当然好奇了，经历过陆容衍容貌洗礼之后的你还能看得上谁。]

陆漾：[你想多了。]

秦真：[他长得不好看吗？]

陆漾说实话，[好看。]

秦真：[那更要见一见了。]

怎么感觉处处是秦真的眼线，先是程司和，后是赵昭，一点隐私都没有。

陆漾发了吐舌的表情包。

“环境太暗了，少看手机。”陆容衍的音色忽然入耳，陆漾低头正在回消息。

她的手机没有静音，来消息一清二楚。

陆容衍开车时目视前方，透过前方玻璃倒映出的画面，看到她和对面聊得有来有回。陆漾的表情时而皱眉时而轻松，有一瞬间鼓了鼓脸颊。

陆漾：“我回完这条。”

“是你孤儿院的哥哥？”陆容衍视线偏了偏，握着方向盘的指尖收拢。

“孤儿院的哥哥？”陆漾奇怪这个称呼，好像一个小时前的那通电话里，陆容衍也这样称呼姜慈，“他叫姜慈。生姜的姜，慈爱的慈。”

陆容衍极低的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