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下唇角,谢松厌说:“倒吧。”
得到允许,侍者开始为他倒酒。
一杯酒倒到恰到好处的位置,侍者悄无声息地退去。
沈明则盯着那淡色的酒液:“你真要喝?”
“喝,别人好心送来的,我当然要喝。”谢松厌哂笑着说。
蓝色头发的男人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我还说你温和多了呢,怎么还玩以身涉险这一套?”
沈明希也不赞同地看过来:“松厌哥……”
其他人则不敢插嘴,只能偷觑凝视酒杯的男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谢松厌漫不经心地扣了扣酒杯:“不以身涉险……怎么知道别人想要什么?”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很辣。
看似淡色的酒液,入嗓却辣得过分,整个喉咙仿佛都烧了起来。
咳嗽了声,指腹擦过唇角的酒液,谢松厌拿起椅背上搭着的外套:“我走了。”
“去哪?”
“回去,等鱼上钩。”
即将离开包厢的一刻,男人微微偏过头,看向沈明则,突兀地问:“我记得,回套房的那一条长廊,似乎监控在昨天‘不小心’被小孩的弹弓砸坏了,对吧?”
沈明则脸色一变:“谢松厌,你别走那边!喂!”
男人根本没听他的,早就离开了包厢。
沈明则低骂了一句,拿起衣服,看了沈明希一眼:“明希,你还要大家都在这儿待着,我去找这疯子。”
*
“哒、哒、哒。”
脚步声从一个变成了两个的重叠时,酒劲似乎也上来了,男人摁了摁眉心,看着身形有些晃荡。
他微微一顿,似是给了身后人可乘之机,陌生的气息靠上来,双手直直冲向他的后背——
但那双手被另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抓住,随后狠狠一捏。
“啊!!!”
惨叫,还有骨裂的声音一起响起。
谢松厌扭过头,骤然绷紧了下颌。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