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怪她,谁让萧恕昨天把她按在腿上这样那样。
虽然也没有从前那样激。烈,但是这种事到底来说还是很耗费精气神,尤其是她多半是以一场哭收场。
想起这些,江燕如又羞恼万分地捂住脸,自己实在太没用了,怎么总是被他三言两语就哄得做了那些事。
好像已经习惯被他挑动那些本该陌生偏偏又很熟悉的感觉。
明明心已经跳得快要失控,可是身体会背叛一切地想要跟他贴得更近,也想要被他融化在怀里,再也不分开。
若不是大周早没有了巫蛊一说,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下了蛊。
平息了脸上的热,江燕如撩开床帏,探头探脑看了看屋,屋子里也不见萧恕的踪迹。
她转过身把床上的百岁推了推,“小懒猫,起床了!”
百岁眯着眼,微微裂开一条缝看她一眼,然后慵懒地伸了伸爪子,继续酣眠。
这只猫的确被宠惯得不成样子了,比人还精。
江燕如只好自己踏上绣鞋下了床,迟疑了一会,就飞快在屋中一顿翻找。
昨天哭着收场的时候她就想过了,一定要把那本自己都没看几页的《天地阴阳录》找出来,销毁掉。
一联想到那个可疑的梦境,江燕如合情合理地猜测萧恕与日俱增的‘手段’和它肯定是脱不了干系。
不过萧恕藏东西的本事显然胜她一筹,她连书皮影都没瞧见,在博古架上左瞅又看,最后只掀出了一条可疑的绸布。
谁会把绸布夹在书里,放在架子上?
江燕如觉得这东西古怪,正准备抽出来一看,发现这布上还写了字。
她努力抽,辨认出上面的字。
“……云?”
刚刚露出的下半部分是个金线绣成的云字,她正想再拉出来一些,背后就传来一声。
“你在做什么?”
江燕如手指一松,连忙转身,背起双手,一脸慌张局促,就差在脸上写着‘我在干坏事’几个大字。
“没、没做什么呀。”
萧恕盘着手,脸上不见严厉,但还是让江燕如惴惴不安,好像什么事情在他的眼底都无所遁形。
她用手指在后面用力塞了塞,想要毁尸灭迹,不想让萧恕知道自己在找那本书的同时还翻动了他的东西。
萧恕走近了一些,他只披着外衣,里面并没着单衣,就这样光着身子缠着绷带,那绷带处干净整洁,像是新换的。
“哥哥,你换药了?”江燕如眼尖,还看见他皮肤上沾着一些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