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燃起烟花,照的四周纤毫毕现。
周恒端着杯子和宋昱的碰到一起,酒还没喝,一眼看到了他手腕上的疤痕,啧啧道:“你说你是不是有毛病,大老远追去洛杉矶,不去哄人,沓樰獨家諍裡反去撞车,你脑袋被门夹了吧。”
“还有,你撞就撞呗,就不能避着自己些吗,干嘛把自己撞成这样。”
“最让人想不通的是,你手腕都断了,为什么还抱着安禾去医院,你是真打算残废是不是。”
“真搞不懂你!”
没人能搞懂宋昱,就是他自己也搞不懂。
明明没那么爱,可在看不见的日子里每天想的都是她。
见到后,却又不敢上前相认,只能像个偷窥者一样躲起来。
南城的雨大不大他不确定,但洛杉矶的雪很大很大。
洛杉矶的风也很冷。
酒一点都不好喝。
“你今晚还去洛杉矶吗?”周恒问道。
“去。”宋昱放下高脚杯,从衣架上取下风衣,放在臂弯间大步朝前走去。
“你隔几天去趟洛杉矶,你这不纯纯有病吗。”
“你管我。”
宋昱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半个小时后,私人飞机起飞,直奔洛杉矶而去。
宋昱手腕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留了一道疤,医生的意思是可以消除,但宋昱没让。
他看着这道疤,就像是看到了安禾。
轻轻抚上,磨砺。
想彻底离开?
死也不能。
*
安禾连着打了几声喷嚏,室友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安禾体寒,最怕过冬季,揉揉鼻尖,“我去买药,你们先休息。”
“安,要陪你一起去吗?”
“不用,我自己就行。”
安禾穿着羽绒服出了门,路上行人不是很多,左拐右拐后,她进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房,老板是中国人。
收银员也是中国人。
安禾和她用中文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