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彻抿了抿唇,眼里闪过不快,这哪里是对方任性的时候。
青年向左向右分别瞧了眼,胥城野正想问对方看什么呢,结果对方手中灵术极快发出直朝胥城野。
男人瞳孔微缩,抬手起势术法格挡,可对方手中的灵力仿佛像是看穿了他的动作一样,绕开了他的招式捆住了他的四肢。
四下无人,他叫天天不应,青年欺身过来,一只素白的手就这么从他衣襟领伸了进去。
“嘤——”
男人被对方冰得无意识呻吟一声。
胥城野浑身瞬间僵住。
什么鬼动静!他自己发出来的?衣彻听到了吗?!
男人脸部爆红,而更让胥城野羞耻的是,那只伸进他胸膛的手停顿了下来。
男人颤巍巍地抬眼想去看青年的神情,幻想着对方完全没听到他发出来那羞耻可怕的声音。
但他却很绝望地在对方眼里看到了还没有藏起来的惊讶。
完了,全完了,他的形象,男人木然。
“我是说冰…你的手有些凉……”男人无力地解释。
衣彻体贴地点了点头,指尖带着药膏抹上他之前观察推测最严重的那处伤。
“族长!”
衣彻的手还伸在胥城野内襟里往下探,两个人贴的极近,远远看上去只能说是让人浮想翩翩。
胥椿扬声走了过来,太不巧正好撞见了这般情景。
“族…族长…咳咳咳……”
两人闻声瞬间分开了,但还是被走得急快的胥椿看了个正着。
女人耳朵有些泛红望着天,还是自觉无情地打断了衣彻两人的谈话,主动交代着,“族长,盆骨地里的碎石野草大部分都被清理干净了,可以大家可以进去了。”
“嗯,知道了。”胥城野咳了声,紧了紧自己被扯开的衣领站了起来,将手中已经烤好的鸡腿递给了衣彻,低声嘱咐了一句好好吃饭,然后就拉着胥椿飞速遁走了。
衣彻看着对方逃命似的背影,手指尖捻了捻,似乎还有对方灼热的体温。
衣彻有些回过味来了——他好像明白为什么上一世欢|好对方总喜欢抓他手,不让他摸了。
胥城野和胥椿往瀑布走去,胥椿刚忍不住想说两句,结果就迎来了自家族长冷冷的眼刀,附赠一个割喉的手势,女人老实地憋下了所有的玩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