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屿想怎样都可以。”
一声弦断,箭矢破空,一贯入底。
二人慌张混乱甜蜜地咬合了一番,莫忘逐渐适应,喘着气。
吴思屿退出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眼神有些不温柔,说:“接下来,做了就会做完,哭也不会停下,好不好?”
她说好。
看起来不能再乖了。
好烫,裹着他一颗心,烫化了。
他一手遮住莫忘的眼睛,另一手揽臂一伸,床头柜里摸出一盒东西。塑料摩擦声间,他戴上了套。
中间不知到何处,莫忘翻涌着从被子间爬出来,说:“够了,我得去洗个澡。”
吴思屿笑着把她捉回来:“不够,还要。”
莫忘鼻音浓厚,嘟囔,“太黏了,好难受。”
吴思屿终于句句有回应,把人搂进怀里,“不许难受,是舒服。”
?
她见识过他以冲刺为目的的“速度”,可是她没想象过那种节奏,切身体会又该是如何。
玉兔捣药,黏黏糊糊。
嗯……比那再激烈一百倍吧。
在做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话:“一一你好弹。好爽。”
莫忘又想和他顶嘴,你才弹,你全家都弹,而且不许爽。但是忍住了。
因为床和视角都在剧烈晃动,她当时快以为天花板碎裂砸到地上,而地板翘成一片片飞到天上。像是台风席卷,枝桠呼啸,地上凭空凝结出乌云,潮湿如雨珠被他们大口吸进肺里。
他是她在这个颠倒世界里的唯一锚点。
被他紧扣。
那力量带来的混乱感竟叫人安心。
小猫喵喵叫,她却不再能够分神去害羞和躲。
小猫什么也不会知道,对吧?
这是很正常的生理活动。
对吧?
咕叽咕叽啪嗒啪嗒的水声和韵律比某些事实更让人害羞。
又很舒服。
填满和空虚交互。
莫名的充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