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的愈发近,被笼罩在霍宴池怀里,鼻尖满是霍宴池极具侵略性的气息。
“小叶子,你这样,让我觉得是、邀请。”
邀请两个字蕴含着别的意味,门口的风铃在此刻响起。
沈君澜心脏高高提起,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又要注意霍宴池的情绪,心跳扑通扑通的,脑子里一下子塞了太多东西,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什么,邀请。”
含含糊糊的,沈君澜听见自己的声音。
霍宴池似乎是笑了,可沈君澜盯着他的嘴角,又似乎是没有。
“小叶子,记得那晚上在浴室么,这就是邀请。一个人去扯另一个人的皮带,更是明目张胆的邀请。”
咕咚。
沈君澜揉着发紧的太阳穴,他像是学到了新知识,乖乖点头。
“主人,晚上可以,现在不太行,我怕有人来。”
霍宴池瞳孔微缩,他指尖按压着沈君澜的唇瓣,魅惑又旖旎,把这个小空间的氛围燃到了最高点。
小叶子坦然地接受了他的邀请,没有一丝犹豫。
两相对比,霍宴池倒是有些小人行径。
霍宴池揉着鼻尖干咳一声,他把皮带扣好,生硬地把这个话题揭过。
“小叶子,去看看有没有别的客人吧。”
“好哦。”
沈君澜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无所谓地蹭了一下,乖乖坐在门口的椅子上发呆,等着顾客光顾。
“霍宴池,你要回公司吗?”
“嗯,我晚上来接你。”
落荒而逃。
沈君澜望着霍宴池匆匆离开的背影,忽然想到这个词。
沈君澜指尖勾勾画画,描摹着霍宴池的样子,他听见欢迎光临的声音,却没有看见人。
“有水喝吗?”
是苍老又喑哑的声线。
沈君澜快步走的门口,从屋外爬进来的,是一只行动迟缓的乌龟,它的龟壳皲裂,像是渴了很久。
“有水,你来里面。”
沈君澜见老龟走的缓慢,他蹲下身用了些力气,直接把它抱到浴室里。
之前闲置的鱼缸此刻派上了用场,沈君澜放满水,把老龟小心翼翼放进去。
“你也是不周山的龟么,最近是怎么了,我之前刚捡了蟒藤养在家里。”
沈君澜担心是不是不周山出了事,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多动植物都跑下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