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前,蒋长白最后一个迷糊念头是:前夫胸也太平了,果然是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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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泛了鱼肚白,蒋长白再多走几步就完全大亮了。一般趁着这个时候舒坦,他们基本就已经开工了。
“长白,今天咋来那么迟啊?”王叔刚把推车上的砖垒好,拍拍手眺望,恰好就看见了踱步过来的蒋长白。
要知道,这小伙子勤快,从来没有迟到过。
蒋长白支支吾吾的,一看就是老实不会说假话,但是又不知道咋说真话的样。
毕竟他总不能说是今天早上前夫缠紧了,他起床怕把人弄醒,所以大老爷们轻手轻脚了好一会儿才出门吧。
再说,谁不知道他光棍一条,上哪一晚上蹦出个媳妇来?
王叔看他这怂样,嘿笑几声,毫不在意的露出了常年抽烟导致的黄牙。
“咋地?昨晚找女人了?哈哈哈。”
“老王,你可别那么说,人长白面皮薄,等会说恼了掀你车要你重新垒!”
几个看热闹的叔伯凑一起笑他,也没恶意的,他知道。对他们来说,偶尔的玩乐就是凑堆打打牌、聊聊女人和孩子。
蒋长白年轻,还没有孩子可聊。
挨过几次,这回他暗自吐槽:还真的找了个“女人”了。
想着,他自己都笑。
“叔,我想请假一天。”他看准时机上去给人推了一把,起步之后就好走了。
“哟!稀奇!你要请假?”王叔颇有些不可置信了,正眼看他就瞅见了人下巴上的伤痕,更加不得了了。
这一群人都是他带的,请假也确实是和他请,谁家还没有个急事了?人之常情。
但是蒋长白不一样啊,他家在外地,请假是要扣钱,就没见过他提。
“唉哟,你这伤咋了?昨个不还好好的吗?”王叔车也不推了,上手想捏一把看看,碍于手套又缩了回去。
“咋了?昨晚遇见事了?”
“嗯,遇见几个混混,解决了。就是身上有点疼,今天恐怕是做不了工了,想着明天再来。”
“严重不?明天就能来?”这长白不是个会惹事的人,大家都心知肚明。能让他请假一天的,肯定不是什么小伤了。
“要不多请两天养养?”
“不了不了,明天就能来了,多请扣得多,我还得拿钱回家呢。”
“那你注意啊,记得去药店买点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