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宁睡到半夜觉得有点冷,沙发上只有一个空调被,她空调打的低,寒风侵袭,大半夜她迷迷糊糊往房间里走,躺下就睡着了。
总觉得自己看见时岁了。
两人好像是在外面买什么东西,时岁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时岁转头对她笑笑,问她:“年糕吃吗?”
她扭头看,旁边有卖年糕的小铺子,旁边还有炸串,她点头,听到时岁问:“什么口味?”
她听到自己说:“微辣。”
时岁给她点了年糕和炸串,两人坐在小铺子前面的四方桌上,一边吃一边看着来往的行人,来来去去的人很多,偶尔也有转头看她们的,她不知道是被看的还是阳光太炙热,脸上很烫,时岁从旁边抽了面纸递给她,她擦完,时岁又将她脸颊旁边细致的擦了一遍。
眼底是宠溺的笑。
她也跟着,忍不住笑。
吃完时岁起身,冲她伸出手,说:“回酒店吗?”
她点头。
两人牵着手往回走,四周是陌生的环境,她被前面的人牵着,很安心,到了一个什么招牌酒店,logo闪烁金色的光,太晃眼,她没看出来,随后被时岁拉进去。
刷了牙,洗了脸,顺便泡了澡。
她穿着白色的浴袍,躺床上玩手机的时候,时岁洗完澡进来,在门口关了灯,不等她问话,直接靠近,她察觉唇瓣的柔软和温度,香甜和气息一并覆盖,随后那温润的唇亲吻她唇角,脸颊,耳畔,在她耳垂厮磨,最后咬她脖颈,时岁说:“仰头。”
她不自觉高昂起头,那呼吸从她脖子到锁骨,沿着双胸的缝隙一路往下。
舌尖围绕小腹打转。
还没蔓延往下。
她已然湿润。
姜若宁在床上翻了身,感觉到湿漉漉。
她一个惊醒,立马从床上坐起身,动作幅度太大,头晕乎两秒,靠在床头柜上,手摸了下睡裤。
姜若宁闭眼。
谁能想到。
她居然因为做春梦。
血崩。
说出去谁信!
谁信!
姜若宁越发觉得自己饥渴,今天才认识,她晚上居然梦到和人家这样那样,这也就算了,血崩算怎么回事?算高、潮吗?
她真想一砖头拍死自己。
姜若宁欲哭无泪,好在她知道自己量大,每次来月事都会提前在床上放防水垫,此刻姜若宁扯掉垫子,去卫生间里清理,出来的时候撇了眼时间,凌晨四点。
姜若宁顶着黑眼圈诅咒这该死的月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