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插曲,五虎退紧绷的精神缓和了些,他捏紧披风声音轻弱浮沫。
“我听到了……你们的交谈,可不可以带上我?”
五虎退想要见一次自己的审神者,想要问出那个一直未能说出口的问题。
无论是什么,都请亲自告诉他吧。
“你已经做好准备了吗?”
“嗯……”五虎退看着夏目贵志,如果是在他的身边的话,“我可以的。”
夏目贵志向五虎退伸出手:“做你想做的事情吧,不要让自己后悔。”
五虎退轻轻捏住夏目贵志的手指,指尖交融的温度让他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我会的。”
卡在歌仙兼定回来前,将自己困住的幼虎向外迈出了第一步,他原以为这会很难,做出行动后才发现原来如此简单。
原来牢笼的门从来都没有上锁。
夏目贵志喝完歌仙兼定熬制的松茸鱼片粥,被哄着早早休息,但他自认为身体已经好了,可以把今日落下的日课补上。
夏目贵志积极自证,夏目贵志据理力争。
歌仙兼定愁眉叹气,歌仙兼定自责反省。
结果显而易见,心软的某人只给自己争取到不用人搀扶自己上厕所的权利,在天刚黑不久就早早的躺进医疗仓内睡觉。
不知是医疗仓比床舒服,还是他身体真的还没完全好的原因,夏目贵志一夜好眠。
第二天清晨五点,养成的生物钟让夏目贵志准时清醒。
他回自己的休息室,简单洗漱后换上运动服,绕着执法部外围开始每日的晨练。
慢跑到执法部正门附近,夏目贵志听到那里传出的杂乱争执声。
“你们未免太过嚣张!仗着自己有首脑撑腰,便可以罔顾律法,蔑视我族为时政千年的贡献吗!”
“全佬勿要激动,我想这里面必是有些误会。”
“误会!有什么误会!没有证据!没有理由!就这么当着诸多宾客的面,将仁鸿少爷如那敝履般强行掳走!蛮横无理!与那野人有何区别!”
“我族忠贯日月,自先祖为护万世安危创立时之政府开始,世代殉义忘身。我想时政一定会给我等一个合理的解释的吧。”
两位身高衣着完全一致,脸上附着灵纸看不清面容的中年人,站在执法部正门前一唱一和的,要白鹤芋给他们一个抓捕仁鸿的理由。
这是个很合理的诉求,夏目贵志的心提了起来,他担心因为自己的原因,让执法部背上不好的名声。
夏目贵志的肩膀被人轻拍,他错愕的回头,迎面就被贴上了一张遮挡面容的灵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