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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琴酒也没觉得这是什么好事。

玖伊斯好奇：“那我要干嘛啊？”

琴酒握住了他的手，往自己的衣服口袋里伸。

小魅魔的脸颊一下烧了起来：“我还没有学到这样的厚脸皮，而且我们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太好吧……”

琴酒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盯着他。

玖伊斯的手指也随之碰到了冰冷的硬物，抚摸形状，他微微打了一个寒颤。

他踮起脚尖跟琴酒咬耳朵：“你、你让我摸枪做什么？”

琴酒平淡地告诉他：“枪在我们手中，除了拿来杀人，还能干什么？”

从远处看去，他们就是一对正在耳鬓厮磨的小情侣，不知道正说着怎样亲昵的爱语，一旁看到的路人都会不好意思地垂下眼，不敢再多看。

没人知道他们正在说着怎样惊世骇俗的恐怖|袭击事件。

玖伊斯想缩回自己的爪子，但琴酒牢牢地攥住了他的手，不让他退缩。

琴酒贴着他的耳朵，缓缓开口：“你现在的学习任务是——”

“学会杀人。”

他呼出的气体是有些滚烫的，玖伊斯嫩白的耳尖在接触到那团气息时，几乎是一瞬间就红得滴血。可是他嘴里说的话却又十分冰凉，让小魅魔如坠冰窖-

琴酒站在监控的死角，他告诉玖伊斯：“因为你的外形很特别，而且要是不想处理后续的麻烦，最好还是躲避一下监控。”

他本来想传授一下怎样寻找监控死角的技巧，但是看小魅魔眼神慌乱，连手指都在微微颤抖的模样，没再浪费口舌。

琴酒：“你在害怕什么？”

玖伊斯睁着猩红眼睛，诚实地说：“我没有杀过人。”

“你不是恶魔吗？”琴酒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玖伊斯：“我那几十年的恶魔峥嵘岁月中，也没有见过人类呀！”

琴酒：“你就把那些家伙当成鸡鸭看待就好了，轻轻地摁下扳机，剩下的什么都不用考虑。”

小魅魔的声音里染上了哭腔：“可是我连鸡鸭也没有杀过。”

琴酒冷酷无情地说：“凡事都有第一次，你现在学习也还来得及。”

“你们魔界不是号称弱肉强食吗，等你变强后，想要走到至高无上的位置，在你手中没有牺牲是绝无可能的。”

玖伊斯不说话。

琴酒盯着他，然后捏住他的下巴，直接吻了下去。

绵长的法式热吻让玖伊斯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他脑海一片空白，嘴巴也被嘬吻得发疼，变得有些麻木。

目标在琴酒的余光中出现。

他抓着小魅魔的手，将手|枪从衣兜里掏出来，然后往前一伸，扣下扳机——

扣下扳……

扣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