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连江雪帮他,连拂雪就莫名有了安全感,这些天的惴惴不安总算有了排遣的出口。
他这几天都在忙着工作,很久没有出去找乐子了,给朋友打过电话,让他多关照连江雪之后,第二天一早,就开着车,出去找乐子了。
他今天没有去酒吧,而是去了马术俱乐部。
马术是那些富家公子哥小时候必须要学的,连拂雪到现场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在挑选自己喜欢的马。
连拂雪直接去了马厩,挑了一匹马,等驯马师将马牵出来以后,就一踩马镫,跨了上去。
他自己骑了一圈,绕着场地转了一圈,怎么骑都觉得不如自己在京城养的那几匹马骑得舒服,干脆也不将就,直接下来了。
他将马还给驯马师,准备离开,岂料刚抬起头,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正背对着他,站在马面前,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上马。
连拂雪挑了挑眉头,见状悄悄走了过去,在阮寄水没有防备的时候,悄悄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道:
“怎么不上马?”
阮寄水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转过头,见是连拂雪,圆圆的瞳仁微微瞪大,片刻后又勉强恢复了镇静:
“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连拂雪拍了拍马身,惹得马打了一个响鼻,吓了阮寄水一大跳:
“要不要我带你骑。”
阮寄水说:“不要。”
他说:“我自己会骑。”
言罢,他便忍着恐惧,在驯马师的指导下,慢慢爬上了马。
连拂雪一看到阮寄水那张清冷漂亮的脸,就心痒痒,恨不得再有什么机遇,把阮寄水搞上床。
但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可能对阮寄水做什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便对驯马师道:
“我会骑马,我帮他握着绳子,给我吧。”
驯马师迟疑了一会儿,看向阮寄水。
阮寄水没有吭声。
连拂雪便轻笑了一声,从驯马师的手里接过绳子,将马牵走了。
阮寄水应该不是第一次骑马,但他似乎还是有点不适应,双腿紧紧夹着马腹,搞得马很不舒服,也不安分。
“宝贝儿,别紧张。”连拂雪看出他的不安,道:
“腿自然贴合马身。”
阮寄水说:“我怕掉下去。”
“不会掉下去的,”连拂雪说:“掉下去我接着你。”
阮寄水:“。。。。。。。。”
他垂下头,看了一眼笑意盈盈的连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