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骗术原身可比这个道士精通多了。
画符引鹤,下咒降仙……
甭管是不是真的吧,绝对比这道士要强得多!
“不过是些糊弄人的把戏!”
江文霖不疾不徐开始给围观群众科普物理知识:“此符纸也不是什么蹊跷之事,诸位都可回家一试,拿毛笔蘸姜黄汁写字,待晾干后喷上碱水,此便是这符咒的秘密。还有那白蜡在白纸上写字,乃一个道理。”
“而且你这道士,骗人也忒不用心,身为道门弟子,道家捉鬼咒和降妖咒都能搞错,没文化就回去多读些书!”
那道士万万没料到把戏叫人当场拆穿,强撑着想找回场子。
“你这妖孽还敢狡辩,待我再来一招!”
“哎哟!”
一只镶着珍珠的靴子从人堆里闪过,上前飞起一脚,正中那道士胸口。
那道士被踹出两丈之远,摔在秦文身上,身体痛苦的弓成虾子。
秦文刚被陆九暴打一顿,才刚缓过口气来,经此重击,却是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文儿,文儿,你怎么了?”秦举人抱着儿子疯狂摇晃。
简直恨不得用眼神杀死江文霖。
江文霖则恍惚地看着娇少爷的鞋尖,头回清晰的意识到将军府的哥儿意味着什么。
这哪里是朵娇花分明是朵霸王花!
“什么人也敢出来放肆?你是江文霖的同伙,你施了什么妖术!”
郑阿春可没那么好的脾气,闻言冷笑一声:“我是他的夫郎。”
“哇!”
围观人群惊讶了一下,枣阳县何时有这么漂亮的夫郎?
不过就是看起来有点凶!
“对付你们这种臭鱼烂虾还用得着什么妖术,大伙儿都在场,你看不见他是被本少爷高强的武艺打成重伤的吗?”
“你……你……你竟敢如此嚣张?”
郑阿春霖缓步上前:“本少爷就是嚣张又如何?你们秦家强抢民男时怎不嫌嚣张?当街殴打稚童时怎不嫌嚣张?”
说罢,他来到那道士面前,一脚又踹在他身上。
踹得那道士出气多进气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