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都硬邦邦的,甚至滚烫炽热,连碎发都黏湿在额头上,脖颈处都泛红一片。
她勉强坐起来,给自己注射抑制剂,那针抵在敏感的腺体上,很快将抑制剂注射进去。
身体出现了短暂的降温,脑子里有有一点清醒,很快又腾得炽热起来,一点用也没有。
江湜想着,不会买到假的吧,不能这么惨吧。
手上的抑制剂从手中脱落下来,那点疼痛很快因为发热而被身体和大脑遗忘过去。
alpha又回到那狭小的床上,伸不直腿,又默默曲着。
alpha的易感期显然是折磨人的,年纪越大,对omega的需求就越渴望。
她恍惚地像是闻到什么香味一样,又在鼻尖逃过。
江湜不知道那是什么香味,只觉得犬牙有些痒。
她浑浑噩噩地闭上眼睛,打算靠这种浅眠抵抗过去。
随着时间拉长,屋子里漆黑一片,只有手机偶尔发亮,又黑屏下来。
床上的alpha呼吸声格外明显,被易感期的发热折磨得不行。
屋子里到处都是发苦的信息素。
甚至门口有经过的人闻到这溢散出来的苦味和不容忽视的压迫,都避开了一些。
两日后。
“那个叫江湜的alpha呢?”
一个清瘦的omega在保安室问道,模样内敛清冷,看着像是性冷淡一样寡淡无趣。
“她在易感期,请假了。”
易感期?他轻轻抿唇,身体下意识抖了抖,想着那信息素肯定会比之前浓吧。
他没再问,只是又默默进了小区。
“江湜那家伙命可真好,怎么天天有人来问她怎么不在,刚刚的omega可是这几日里最漂亮的,就是看着无趣,估计在床上都跟尸体一样。”那个人声音有些低,也怕被业主听到。
“我要是有她那张脸,哪里还会在这里当什么保安。”
保安室里,几个人听到她的话,都有些认同。
偏偏那个榆木脑袋还不这么认为,有这张脸,还要会什么,光站在那就行了。
明明健身她都只是跑跑步,也不去什么健身室,吃得也没有多讲究,这几个月里光看江湜在喝营养液。
喝这种怎么可能有肌肉出来,那营养液也难吃得要死。
她们都学了几天,后面都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