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
她睫羽微垂,眼里依旧没什么情绪,在清冷月光下,好似尊不苟言笑的佛像,只有淡淡的平静,宛若方才忽地吻上闻折柳的那个动情人儿,不是她一样。
闻折柳与她相熟多年,也无法从她古井般毫无波澜的目光,分辨出她接下来要点到为止。
亦或将他扯入屋内,继续方才未竟之事。
他早想她了。
他唯一担心的,只是他说“我怕”,何霁月会不继续。
闻折柳缓慢摇头。
“没有,奴不怕。”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