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楼雪脸上顿时涌上一抹红,“当然记得了,你、你怎得又说起这个?”
孟元初奇怪地看着他,“蛇妖说我们会死,你忘了?”
南楼雪顿时变了脸色,他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可是我们现在还是好好的。”
谁好好的了,他现在可是浑身都不好!
孟元初懒得在这上面多做纠结,正色道:“你觉得这事怎么看?”
“以那蛇妖口吐人言的道行和歹毒心思,杀了我们都不为过,仅放出这种辱人的法子,很不对劲。”
孟元初思忖半晌,朝南楼雪伸出手,“把手给我。”
南楼雪犹豫地伸出手,才问了一句:“做什么?”
孟元初双指搭上南楼雪的脉搏,眉头紧锁,片刻后又给自己搭了一番,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木楞在原地。
这模样可把南楼雪急坏了,忙问道:“到底是怎么了,你说呀!”
孟元初缓了好半天,才开口道:“你的脉象跳动紧张鼓噪,血脉紧绷,是相火妄动,且随着脉络在体内游走,非寻常之法可消除。”
“那你的呢?”
“我也是如此。”
“所以你的意思是……”南楼雪已经听出了孟元初的弦外之音,“我们昨晚……并未解了蛇毒,它随时可能发作?”
孟元初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蛇毒未解意味着什么,二人都心知肚明。
但现在孟元初实在分不出心思放在这上面,他草草地穿好衣服就要起身。
没想到刚一站直,孟元初一个踉跄,身后的肿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昨晚到底经历了多么激烈的性。事。
南楼雪赶忙扶住他,“你没事吧?”
孟元初咬着牙,很想一把甩开这个禽兽公子,碍于身体的状况,只能借着南楼雪的力道才能站好。
“蛇妖已除,我们还是赶紧出去吧。”
“那、那我扶着你。”
南楼雪一手搀着孟元初的肩膀,另一只手搂在对方,蓦地又是脸上一阵红。
这削瘦紧致的腰身,昨晚还骑在自己身上起伏……
察觉到自己在想些什么,南楼雪猛地甩了甩脑袋,一言不发地扶着孟元初往外走,只是搂着腰身的手,不自觉地更用力了些。
孟元初被勒得疼了,痛呼道:“你轻点!”
南楼雪这才后知后觉地放松了力道,搀着人走出蛇窟。
外面天色已是大亮,阳光从塌陷的地洞中照射下来,南楼雪带着孟元初飞身跃出洞窟,刚一落地,就看见外面焦急踱步的沈鹤回。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