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你少说两句,我就谢天谢地了。”
南楼雪眼睛一颤,“你嫌我?”
孟元初心头咯噔一下,南楼雪已经倒豆子似的控诉起来。
“我早就看出你嫌我!从中了蛇毒开始,你就对我爱搭不理,难道蛇毒是我想中的吗!孟元初,你对我真的太过分了!”
说到最后,南楼雪眼眶微红,语气越来越急速,小喘着气,委屈又怒气冲冲地瞪着孟元初。
孟元初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一向灵活的嘴巴也打了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孟元初是真没脸说,任谁被训成孙子样,都会情绪上涌。
但见南楼雪委屈又佯装生气的表情,只觉得天大的错都是自己,竟把人惹成这样。
“我一个大老粗,自然是没你精细,也不是成心要说你和沈道友,你就当我嘴笨,说错了话,这回不跟我生气了,行不?”
南楼雪看了他半晌,又问:“那你还嫌不嫌我?”
孟元初立马道:“不嫌不嫌。”
“还有呢?”
这下孟元初不解了,“还有什么?”
“你应当做好师兄的表率,就算是和丑、和师弟相处,也应当有分寸!沐浴搓背这些事,难道你自己做不来吗!”
孟元初更摸不着头脑了,但也只能接话应下,“是是是,你说得很对,我以后绝不会再如此。”
南楼雪脸色终于好看了一点,“这还差不多。”
孟元初劫后余生般长叹一口气,就见到南楼雪重新靠了过来,挨贴着自己。
孟元初顿时一紧,“你做什么?”
湿漉漉的手划哗啦一声从水里抬起来,覆在了孟元初的肩头上。
“你不是肩膀疼吗?”
南楼雪贴着孟元初的背脊,指尖在肩颈处的皮肉上按压,脸带薄红。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