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楼雪见孟元初一脸别扭的模样,又想起他还挑食赖床的坏习惯,顿时明白了,“你!你该不会在山门里,被人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吧!”
孟元初嘴硬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那我问你,你每日几时起床?”
“呃……辰时。”
“竟然比我晚了一个时辰!”
孟元初实在不愿承认自己懈怠,“我们的规矩和你这又不一样,你非得和我比做什么。”
“那好。”南楼雪一仰头,“你既然与我同行,就得按我的规矩来,每日卯时同我一起起床。”
“什么?”孟元初大声道:“我不干!”
“你看!你就是太过懒散!怪不得力气没我大!”
孟元初本被说得抬不起头来,闻言一激,“少拿那个说事!卯时起就卯时起,我还能怕了不成!”
南楼雪得意地挑眉,“这还差不多。”
孟元初一阵懊恼,可恶,中了激将法!
安置完孟元初,南楼雪便去拜见了自己的父亲,南家家主南松清。
南松清生得周正,眼角的细纹更增添了股严肃之感,高坐在主位之上。
“听说你带了个人回来?”
南楼雪点头应道:“是的,爹。”
南松清威严的脸上皱眉,“可探清来历?莫要带点不三不四的人回来。”
南楼雪刚要反驳,一旁的美艳妇人便不满道:“孩子刚回来,你这么凶做什么?也不知道是谁每天都担心得食不下咽。”
南松清被打断,愤愤一摆衣袖,倒也真不说话了。
美艳妇人揽着南楼雪的手臂,柔声道:“跟娘说,那人好不好相处?你第一次出门历练,爹和娘都担心得很。”
“娘,你放心吧,孟元、孟道友他是个好人,我这次遇险,多亏了孟道友,孩儿才能脱身。”
“这样说来,那我们可得好好感谢他才是,松清,你说是不是?”
“哎呀,娘,我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这次回来,得多准备些丹药,呆上几天便要出去。”
“那你尽管去丹房拿便是,要多少拿多少!”
“对了,怎得我回来,没瞧见师兄?”
“鹤回在书阁里呆了几日,一直不曾出来,你若想他,明日去找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