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拖拽到吴勇才家院子里。
月光下,林笙嘴里被塞了一团布,外面用毛巾裹住,只能发出痛哭的呜呜声。
他眼眶通红,早已泪流满面。
瘫坐在地,有血丝顺着细白的腿往下滑。
林培忠站在他身旁,面无表情地把掌心的三个硬币往上抛。
屋内响起吴勇才的吐痰声,接着愉悦地哼了几个小调,又传来电视机的声音。
林笙扯下毛巾和布,哭着抹眼睛。
“疼,好疼。”
他直白地描述自己的感受,又恶心地干呕。
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让这个被人称赞的老师对他做这种事情。
他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把裤子脱了特别不好,很羞,很丢脸,又恶心。
还特别疼。
“疼就对了。”林培忠声音犹如恶鬼般响起,回应他,“你要记住这种疼。”
比起他受到的屈辱,他不觉得林笙承受的这些有什么。
今天的起步是三块,以后还会涨。
他要把这八年花出去的钱,全部收回来。
这只是第一步。
他不可能让吴勇才把林笙认回去。
同时,他还诅咒吴勇才这辈子生不出儿子。
光想想,就大快人心。
他可不会为了一个荡。妇跟吴勇才拼命,这种两败俱伤的事情,是蠢货才会做的。
他觉得自己的办法完美极了。
秦芳往后不能再趾高气昂,只需要把她当成生儿子的工具就行。
林柔,在家当个苦力干干活,还有利用价值。
至于林笙,就努力把这几年的钱挣上来,即便到时候身份被拆穿。
他跟吴勇才,也无法再认亲。
如果吴勇才这辈子真的生不出孩子,等时机成熟,他可以大方地把真相公之于众。
那时,吴勇才脸上的表情,一定无比精彩。
这么想着,他竟觉得通体舒畅。
近乎扭曲的报复爽感,提前来临。
不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