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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怪自己？

闭闭眼，札盐没理会它的催促，默念：【查看攻略值。】

【当前攻略值：40。】

40？

涨的还挺快。

【攻略值到达多少才能满足？】

系统：【95。】

【至今为止，极少有人能打出100的攻略值。】

札盐有点好奇：【为什么？】

【因为再怎么攻略，人类的本质都会为自己留下一分底线。】

系统语气平板无波：【智慧生物是一种复杂的生物，她们的感情无法琢磨，往往前一秒非你不可，后一秒对你变心，从而选择杀掉你，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其中以人类为最。】

札盐：“……”

这话说的，冒昧了啊。

作为人类，她感觉自己被冒犯了。

【就像这条人鱼，一旦你让她不开心，她也会选择杀掉你，你还觉得她可爱吗？】

系统发出疑问，之前的宿主通常都是败在这一关上，因为她们无法容忍身边人随时都有想杀了自己的欲望存在。

那札盐呢？

她会怎么选？

谁知道札盐毫不犹豫道：【可爱啊。】

怎么不可爱呢？

札盐摸摸兰的脑袋，眼神柔和，其实她大概能知道兰的心理活动，毕竟兰从小就生活在海里，她在海底的时候，从没见过兰的同类，她觉得或许兰是被同族遗弃了。

这样独自长大的孩子，是没办法懂得爱的，她的本能就是占有，而食物是她生存下去的根基，所以首先想到的就是放进肚子里，这样最安全。

但到最后，兰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这不就是兰的可爱之处吗？

系统失语，第一次反应迟钝，仿佛老化的机械齿轮生锈，转动缓慢。

【挺可爱的鱼。】

札盐下了结论。

系统：【……您开心就好。】

札盐勾勾嘴角，重新闭上双眼。

不过还是要好好计划一下，下次可不能让兰继续这样了，次数多了，自己恐怕不能每次都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