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像个死人一样。
但系统既然说还活着,那也只能相信系统了。
她跪在地上,把虞母的双手放在脖子上挂住,用力起身站起。
还好虞母不重,她这具身体虽然有些虚,但好在出去的路也不是很远。
她不再理会虞芝芝,背起虞母小心朝乱葬岗外走去。
虞芝芝这时缓过神来,快步走到旁边一瘸一拐搀扶着虞母朝外走去。
可很快林唯就有些体力不支,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脚步也开始踉跄。双腿像灌了铅,眼前一阵阵发黑。
短短二百米走的林唯只有进气没有出气,肺部像个漏风的风箱般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
就在她快坚持不住时。
“小姐!”
青杏的呼喊声从不远处传来。火把的光亮刺破黑暗,映照出三人狼狈的身影。
侍女快步跑来接过虞母,青杏赶紧扶住摇摇欲坠的林唯。
林唯累得说不出话,摆摆手指了指虞芝芝受伤的腿,那侍女懂了她的意思,又换到一旁去扶虞芝芝。
她站在原地扶着膝盖大口喘息,她缓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腰,拖着沉重的步伐朝马车挪去。
***
回城的马车内。
虞芝芝抱着虞母跪在地上,上了车她也摸到了虞母颈侧的脉搏。
原来她刚刚是迎风骑马太久,双手冻得失去知觉,才误以为母亲没了气息。
她浑身一颤,眼泪如珠线般砸在母亲苍白的脸上。
林唯跪在一旁,用手背贴了贴虞母的脸颊,触手冰凉,她这才注意到老人身上只穿着件单薄的粗布衣衫,在寒夜里冻得发青。
她二话不说就去解自己的腰带,想把婚服脱下来给虞母盖上。
“下流!”
虞芝芝猛地抬头,桃花眼里还噙着泪,却已带上怒色。
“你思想龌龊!”
林唯没理她,脱下婚服盖在虞母身上,又把座椅上的垫子取下,仔细包住老人冰凉的脚。做完这些,她只着中衣靠在车厢上,闭目平复呼吸。
虞芝芝见她把衣服盖在娘亲身上后,快速地收回视线,咬住下唇握住虞母冰冷的双手用力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