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晕从耳廓一点点扩散。
“不是在笑你。”颜向玉安抚她。
舒琼不信。
她索性不装睡了:“那你发誓。”
颜向玉沉默。
舒琼:“……”她又把眼睛闭上了,安详装死。
颜向玉:“起码我真诚。”
不发伪誓,只说真话。
舒琼完全没有被安慰到。
颜向玉突然拉近椅子,上半身前倾着靠过来,舒琼闭着眼睛感受到她越来越近的呼吸。
熟悉的气味逼近,这次不是信息素味儿,而是很熟悉的淡淡洗衣剂的味道,夹杂着一点洗发水的香味。舒琼以前很喜欢,经常扒着颜向玉的肩埋头狂吸。
耳廓的红已经盖不住了,以可观的速度蔓延到脸颊。
颜向玉的气息逼近到一个点就停住了,逗留在原地。
她在帮舒琼调节输液器的流速。
呼吸交织间,视觉被剥夺,听觉嗅觉却倍受煎熬地放大,每一分每一秒都无限拉长。
舒琼受不了了,有点想爆发。
她觉得自己此时a上去也无甚不可。
唉,算了,她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alpha,不能撩完就跑啊。她又怂了。
颜向玉调完滴液器却没有立即复位,而是趁着对方看不见,目光放肆地在她脸上逡巡。
白净的额头,微微颤动的睫毛,弧度好看的鼻梁,视线一路下移到鲜艳饱满的唇。
像是察觉到了这道令人不安的视线,舒琼的双唇立刻绷直,深刻体现出其主人的紧张。
颜向玉身体后靠,终于坐回了原位。
她立刻注意到舒琼的面部肌肉放松不少。
于是没忍住又笑了一声。
怎么会那么可爱。
就是不禁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