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急促,身体颤抖,捏着祈愿的力道有些重,祈愿惊呼了声:“你弄疼我了。”
薛从澜松了一下力道,祈愿找到了喘息的空隙,但是她被他弄得没有空想别的事儿。
他的手指夹着粉色的乒乓球,在光滑的乒乓球桌上,一直滑动,揉搓,当球要过中间的网的时候,被中间的网格拦住,乒乓球在桌面上跳动着,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祈愿的后腰完全塌了下去。
一会儿又弓成一个拱桥的形状,薛从澜的手扶着她的腰背,防止她摔下去。
然后站在她的身后。
祈愿透过缝隙看他,人鱼线一直延伸到肚脐的位置,每一处线条都像精心勾勒过一样。
情到深处,他们彻底融合。
像鱼和水的关系。
鱼儿一直唑动着水,听着水声,欢快地摇了鱼尾巴。
他从下面游到上面,在她耳边又问:“全天下,你最喜欢谁?”
祈愿说:“我最喜欢你。”
她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把它拽的皱皱巴巴的,然后仰着头看向薛从澜。
听到她的答案,薛从澜没有再怀疑她有没有骗他,而是在她耳边轻声蛊惑,“不是你最喜欢我,而是,你只喜欢我。”
“全天下,你只能喜欢我一个人。”
利剑彻底扎进海绵里面,将它捅穿。
祈愿惊叫了一声。
后果是,第二日,祈愿感觉自己身上上了一套滚针,浑身酸痛,她盯着一旁的薛从澜看,结果看到,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原本白皙的皮肤,被她掐的满是淤青。
或是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她避开在这个时候提,放了裴观和穆舒瑶的事。
办法她已经想好了,那就是让薛从澜相信,她足够喜欢他-
此时此刻地牢之中,裴观掐着腰,看着头顶只能透进微弱的光的天窗,把薛从澜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这孙子能不能干点人干的事儿?”
“他杀了他师傅,是因为他师傅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那我呢?我这个师弟哪一次不是对他这个大师兄恭恭敬敬的!怎么还遭这种罪!”
穆舒瑶平静地坐在原地打坐,听到裴观这句话,她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阿愿会救我们出去的。”
提到祈愿,裴观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那凭什么,咱俩被关在这儿,祈愿在外头?”
穆舒瑶当下想给裴观翻一个白眼出来,“阿愿在外头,自然是因为,大师兄喜欢阿愿……”
“那大师兄不喜欢咱们?”
裴观反问穆舒瑶,穆舒瑶抿了下唇,“大师兄怎么可能喜欢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