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从澜指了指自己,直挺的甘蔗儿。
祈愿抿了下唇,心想,男人开窍了还真是和以前大有不同。
“大师兄,我什么时候表现的精通此事了?”
祈愿有些无奈。
薛从澜没有答。
只是盯着她,祈愿甩了甩手说:“我之前教过你。”
“用手,把甘蔗上的皮都剥干净,弄出里面白色的汁水来,就好了。”
祈愿说罢,脸有些红,转而,她又听见薛从澜一本正经地问她:“可是,若里面的汁水一直不停呢?”
一直不停?
没道理。
祈愿肯定道:“不会这样的。”
薛从澜疑惑地蹙了下眉。
祈愿反倒看向薛从澜,风吹的她的头脑有几分清醒。性是人之本能,享受其中,能获得愉悦和快乐,可若是因为好奇而履翻尝试,反倒失了根本。
克制,也包括,克制自己的性/欲。
她想要提醒薛从澜,却觉得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下多有逾矩-
待天亮过后,穆舒瑶醒来,祈愿才回了马车上,裴观赶车出发,行向栖山的方向。
祈愿醒的早,还未到午时,她便困了。
故而又睡了一觉,她再醒来,是被一个老人家吵醒的。
“你们是江湖中人,可否救救我的女儿,她被山贼掳上了山,十几年都没回来了。”
祈愿顺着声音,睁开眼睛,她看向那老人家,她对她有印象,去京城之时,她便看见了。
如今他们回栖山,走的是同一条道。
只是那时候,他们赶路急忙,未曾停下马车。
而这老人家日复一日地守在这地方。
只要有人来,他便会求救。
而他因为伤心过度,哭瞎了一只眼睛,看人的时候,只会用另外一只眼睛。
裴观有些为难道:“老人家,已经十几年了。”
“说不定……”
他后面的话,有些残忍。
说不定,人已经死了。
“不会的。”
老人家说:“我与我女儿有感应,我知道,她没有死,她一定在等我救她回来。”